听闻林阮阮晕倒,柏程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往这边赶。
人还没进门呢,王大胆就率先喊开了。
他也不等里头的人说什么,径直就进了医馆儿。
看到林阮阮虚弱的样子,当即身形就晃了晃。
“柏兄,你先别急。大夫说现在问题不大,只是要等你过来。”
程东现在越发有眼色了,赶忙走过来同他解释道。
“是啊,柏兄先别急,先听听大夫怎么说。”
木飞急急赶进来,也对柏程安说道。
柏程安转头,脸色不大好的扫了他一眼。
若非林阮阮还没醒,他一定先拷问木飞将人带出去干什么。
“你便是那解毒之人?”大夫上下打量了眼他,沉声问道。
木飞愣了下:“解毒之人,什么解读之人?”
“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有我就行。”柏程安并不打算同他解释,只丢下这么一句话。
“话不能这样说啊。”木飞不干了,立刻追在柏程安后面说道。
“她是同我一起出来晕倒的,人没醒,我怎么能走呢。”
王大胆深深看了他一眼:“最好是我们老板娘没什么事。”
那横眉竖眼的样子,加上他一副粗嗓子,好像下一刻就要把木飞撕成几块。
虽然他是个不会武功的莽夫,气势却是足足的。
木飞张嘴欲反驳,但见大夫凉飕飕的目光扫过来,当即就闭了嘴。
“看起来他们并不想让你在这里,不如你去外头喝盏茶吧。等这位姑娘醒了,药童会叫你的。”
大夫出了个主意道。
而后又想起医馆外间还有个病人在等,又跟旁边的药童交代了几句。
程东见状,也很有眼色的带着王大胆退了出去。
“程大哥,我们为什么不能在里面。”王大胆的脑子依旧转不过来弯来。
“老板娘的病情我们不适合听。”程东面无表情的说道。
“为什么,不是要搞清楚她生的什么病才更方便照顾吗?”王大胆直直盯着里间的门,眼睛里闪着有些愚蠢的清澈。
“用不着你,柏兄自己会照顾。”程东没好气的道。
王大胆跟他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这脑子就是不开窍呢。
总是问一些让人恼火的问题,这让他很头疼。
“可是..”
“别在可是了,你要是没事儿就回铺子里帮秦震的忙吧。一会儿要收摊了,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程东打断王大胆的一切可是,不耐烦的挥手道。
要不是这小子不会算账,该留在铺子里的人就是他。
王大胆似乎很不甘心,还想再问,但见他一脸的不耐,也就将一肚子的话给咽了回去。
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医馆,见程东再没有解释的意思,这才加快脚步。
木飞看着这二人,忍不住笑了下。
都是伙计,瞧林阮阮这两个伙计,个个都这么忠心。
里间,柏程安正听大夫说着林阮阮的症状。
“你的意思是她的毒没解干净?”听完后,他有些整然的问道。
“是。”大夫肯定的答道。
“怎么会,上次那大夫说只要圆房就能解毒。”
“这也没错,但这药药性本就猛烈。制药之人没有存好心,故而有着我们不知道的禁忌也很正常。”
大夫叹了口气,安抚柏程安道。
“这与你们圆房无关,是药本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