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应该如何,再圆房便能解毒吗?”柏程安有些慌。
“没用了,这药已经融进她的血里。”
“那该怎么办,她怎么才能醒?”
“要她醒不难,难得是这药效不除,以后就会慢慢改变她的体质。
今天被热到晕倒就是一个例子,之后她会越来越畏寒惧热。”
大夫叹着气道。
他这屋子里也算凉爽了,四周的窗子还都开着通风。
这样的情况下床上的林阮阮还是满头大汗,可想而知现在的她有多么怕热。
“简单来说,就是她会越来越虚弱。”最后,大夫总结了一句。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柏程安问道。
此时,他已坐在塌边,一只手握住林阮阮,心似刀绞。
“有,所以我让他们找你过来。”大夫答道。
柏程安猛然抬头,一双丹凤眼中满是期待。
“我会给你开些药,你回去浸了药浴,每天再喝两次药。”
大夫说着就摊开纸张,开始书写药方。
柏程安的眼里却是茫然:“不是给她解毒?”
怎么现在解毒这事儿,还能代替吗?
“这正是诡医被通缉的原因,他的药皆不能用常理来解,尤其是女子身上的。”
大夫头也不抬的解释道。
“我不知道之前给解毒的是谁,只是若当时他想到这个法子,或许这位姑娘身上的毒就解干净了。”
柏程安抿了下唇,兀的看向远方。
当日他若喝了那大夫开的药,是不是就没有今天这事儿了。
可当时,大夫并没有同他说过这个啊。
现在便是想问他,也找不到人了。
说话间,大夫已经写完了药方。
“这个药是药浴要用的,每天都要泡。这个药是给你喝的,五碗水煎成一碗,每天两次。”
柏程安接过药方,扫了一眼,看到几味猛药。
“这个是..”
“之后的一个月,你们每天都要...都要行房事,不可间断。切记要按时服药,药浴也不能断。一个月之后,她的毒应该就解的差不多了。”
大夫说这些话的时候耳根微红,几次停顿。
若不是医者仁心,他定不会说这些虎狼之词。
“如此,便能解毒了吗?”柏程安还有些不放心。
“嗯,便是这么简单。”大夫如是说道,而后又顿了顿。
“不过在这期间,这位姑娘可能要受些罪。”
“什么意思?”柏程安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给你开的药方里除了解药,还有些上好的补药。你切记不能断,也不能克制自己。”
大夫越说越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忍不住将眉头紧紧皱起。
“这不能怪我,只能怪制这药的人太变态。总之,你们两越融洽,毒便解的越快。”
柏程安当场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现在可施针让她醒过来,你切记开始服药后,一定不能断。”大夫走到林阮阮身边,最后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