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小孩还装模作样的,到还有那么点意思呢。”二位夫人纷纷笑了起来。二人正要出门,赵夫人叮嘱道:“不要跑太远了,约莫过半个时辰你们便回来。”
“知道啦!”白昕茗应一声关上房门,看着孙儒臣问道:“孙大公子,多时不见,听说你一直在家闭关修炼,不知你那‘盖世神功’练到第几层了?”
孙儒臣心里担着师父曾说过的前朝‘禁武令’之事,自从接了那本秘籍以来便时常担心此事传出去,闻听此言顿时心中一惊,继而转念一想,明白昕茗是拿这件事开自己的玩笑,便笑道:“什么盖世神功?无非随师父砍柴挑水,练练根骨,到时不至于输得太难看罢了。”
“我方才听隔壁那边说有什么门派重出江湖,还以为孙公子你学了一招俩式的功夫,所以才要来这比武会一展身手呢。”
两个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间便已走到楼下,诸多客人见这一对年轻男女有说有笑相伴而行,不少在心中感慨自新皇登基以来二十年,诸多变法搞得世风不古,礼制崩坏。但儒臣与昕茗早已并不在乎,毕竟家中父母都已默许,自然也轮不到别人出来说三道四。
“功夫毕竟还是小说话本里的东西,放到现今估计也不过是身手好些罢了,怎会有什么盖世神功呢?”孙儒臣笑着回敬一句道:“怕不是白姑娘你闲时听说书听得入脑,都认做真实了吧?”
白昕茗不以为意:“没有功夫,拜师学的什么呢?”
“这武功与武功又有不同,不过你毕竟不通此道,解释起来有些麻烦。”孙儒臣说着,不自觉地低声道:“等回去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对你解释吧。”
“总之,你拜师学艺总该会几招吧?方才我和爹在市头看见一人好生厉害,竟用纸扇抵住双拳,还能一跳几丈高,颇有些大侠风范呢!”白昕茗说到兴头上,声音也大了些:“若你也会这等本事,岂不是能飞檐走壁了?”
“我也想会啊,奈何师父也不通此道。”孙儒臣生怕昕茗说多了自己招架不住,便问:“说起来,白姑娘你要去看看胭脂吗?这附近正好有一家胭脂铺,家姐时常用他家的,很是好看呢。”
“是吗?我要去看看。”白昕茗一时忘了武功的事,随着儒臣走出去了。
二人出门以后,诸多客人中站起来个年轻后生,将折扇‘哗’的一声收起,背着手也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