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掌相对,武立直觉眼前一黑,双臂酸麻,继而被掌风冲飞数丈远摔倒在地。
“老匹夫,我这飞湍掌,练的还不错吧?”元琛得意洋洋地看了武立一眼,大步走向两辆马车:“诸位,元某此来并非要行杀人越货、谋财害命这等不轨的勾当,只须将邱文隽之徒孙儒臣叫到前面来,我问他一件事,问过之后诸位大可恣意同行,元某绝不阻拦。”
此时孙儒臣已扶着武立坐起来吐出一口乌血,恨道:“黄口小儿不知好歹,赢了这一招半式有什么好得意的?”
元琛大笑:“赢了这一招半式也是赢,更何况现如今你我二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要说不论输赢,又有谁信呢?”
“黄口小儿,有种就再战一场!”武立强支着身子站起来,顿觉一阵头晕眼花险些摔倒,幸好意志坚强勉强撑住不倒:“这一回老子定教你有来无回!”
“罢了,罢了。”元琛抽出折扇来摇了摇:“我自来不欺负老、弱、病、残,如今你独占四者,自当回家收拾收拾安心养老,若再被我打,到时若是一不留神打死在这里,我还须吃官司,我又一无所获,岂不是折了本?”
“小子,我今日定要取你性命!”武立被他话激得勃然大怒,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却因内伤再呕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老丈,早些回家养伤去吧。”元琛不再管武立,朝着孙儒臣问:“儒臣师弟,现在你可记得邱文隽曾对你说过的话了?”
孙儒臣点点头:“记得。”
“那就好,那就好。”元琛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迈步走上前来问道:“那么,他曾嘱咐过你什么,我要你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否则,我便要报那手刀之仇了。”
孙祥寅和白文斌早已下车挡在儒臣面前,祥寅向前一步:“你能报甚仇,说来听听?”
元琛大笑数声:“难不成这小小飞水郡藏龙卧虎,单单一家人就有两个身怀武功的不名之辈?孙兄,我看你并非习武之人,还是劝你识相些早点让开,免得徒增伤患。我只不过要问令郎几件事而已,我门规矩不滥杀人,令郎的安全你大可放心。”
白昕茗趁二位夫人不备跑上前来:“有关邱先生的事他都曾对我说过,既然他不肯说,你问我也是一样的。”
白文斌吃了一惊:“茗丫头,你为何跑上前来?快些和儒臣退到后面去,免受牵连。”孙祥寅也附和道:“昕茗,你帮儒臣架着武大哥快退到后面去,这里自有我和你爹应付。”
昕茗用力地摇了摇头:“爹,孙叔叔,这人会武功,你们两个又不曾学过多少武学,都是寻常百姓,怎能斗得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