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昕茗好奇地凑过去看:“这有些像前些日子在郡城里那人用的什么内功,武大爷说好像叫……龙吸水?”
孙儒臣提着内劲面色僵住不见什么表情,只听他说话道:“师父说其中道理类似,但用法不同。”说罢,儒臣忽将手掌一振,使其吐纳之法,只见掌上粒粒铁砂游移起来,或向前、或向后,各不相同。
“这是什么本事呀?”白昕茗大为惊奇,伸手去碰铁砂,只觉得一股热气腾腾蒸气,铁砂粒触及手指略有些麻,又将手收回来问道:“好生厉害!”
孙儒臣并不答话,收起架势平步走到铁砂堆前,一口真气吐出,手上铁砂顿时停住滚落下来,儒臣将手上铁砂拍干净走回来时还有些气喘:“用内力……推动这些铁砂罢了。”
“内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呀,能不能也教我两招?”白昕茗神采奕奕地站起身来望着儒臣:“这样万一再有什么事,我也能帮你了!”
儒臣顿时面色一沉,被后一句话勾动心里一些惭愧,便说:“日后倘若再有什么事,你决不能上前来了,实在危险。”
“我是不会有事的。只是倘若我不会武功走上前去,恐怕会连累你比较危险吧……?”白昕茗试探着问道:“如果你教了我武功,日后你我再出门时就我就不会拖累你了,这难道不好吗?”
“怎么会拖累呢……”孙儒臣走到昕茗身边,罕见地抬手摸了摸昕茗的脸:“我可从来不觉得你会拖累我。我只是觉得——”
“这些事牵涉到我身上,你心有内疚吗?”白昕茗打断儒臣的话问道:“若这些事始终不能解决,难道你我就一直不能同游外出?那你我还能怎么相见呢?”
“相见……”孙儒臣喃喃地说:“相见危险,现如今那经书的事还不明不白,我须得加紧习武,以防万一才行,我还是担心你我见面多了他们会牵连你,况且……”
“况且什么?”
“况且……”孙儒臣一时不好意思再说,只转身望向外面道:“爹好像在叫我们。”
“是吗?”昕茗心中不悦,怏怏地说:“那就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