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姌一步步朝他走来,每走一步,地上便落下娇俏的莲足印迹。
“谢大人看了我的玉体,真能忍住,坐怀不乱吗?”
再往前一步,中衣落地。
“大人还记得上次与我缠绵时,有多凶悍吗?跟个饿狼似的,我腰酸腹痛躺了好些天呢,我是怕大人又把持不住啊。”
苏姌为他描绘着两人当初那一次的场景,谢浔的神情开始紧绷,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反倒是苏姌不紧不慢脱着衣服。
走到谢浔身前时,刚好只剩亵衣和半身裙,冰肌玉骨沾染了晶莹的水珠,泛着淡淡的粉色。
犹如春雨滋润过的花骨朵,在谢浔眼前绽放。
再多脱一件,他就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的肚子了。
谢浔深深吐纳,指骨却紧扣着椅子扶手。
苏姌的藕臂搭上脖颈,指尖在亵衣的系带上转了转,蹙眉道:“大人,带子和头发搅在一起了,帮我解开。”
谢浔防备望着苏姌,苏姌主动弯下腰给他看。
果然脖颈上的系带打成了死结。
而这种俯身的姿态,她的身姿更暴露无遗。
谢浔呼吸乱了,立刻站起身帮她解系带。
可如此姿势,苏姌的头又刚好靠在谢浔胸口,清晰听到了他加快的心跳。
“谢大人,一会儿看得到吃不到,你可不要恼哦!”
苏姌甩了下头发,发尾刚好扫过谢浔高挺的鼻梁。
痒痒的,残留着沐浴的馨香。
谢浔指尖一滞,苏姌握住他的手,解开系带。
亵衣滑落,他慌张避开了目光。
他平日被她如此挑逗,都会失神,今日还有催情香作用,谢浔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若她真怀着他的孩子,他怎能下得去手?
谢浔深吸了口气,哑声道:“换好衣服,回岸边。”
说着,转身去了船头吹冷风。
他卷起的寒风,将苏姌的贴身衣物吹落。
她站在风中,亦是心惊不已。
她这样做无疑是在赌谢浔对腹中孩儿的情谊,终究她赌对了,他不至于禽兽不如。
苏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下休整了片刻。
船已经返航了。
无论如何,苏姌逃过了这一劫。
她推开窗户,凭窗观景。
刚好一颗流星滑落,窗户前挂着的琉璃灯忽闪了下。
苏姌莫名想起了她的岁穗,指尖在笼着雾气的琉璃灯罩上写下一个“岁”字。
这一次她因腹中孩儿躲过一劫,往后她可能还要继续用孩儿的名义,与谢浔周旋。
谢浔堵死了她全部的路,再这样与他硬碰硬,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她活了两世都不知道谢浔的底,做不到知己知彼,如何胜过他?
既然谢浔认这个孩子,苏姌刚好可以借此机会接近谢浔。
打破他的势力,为她所用,再一举将他打落尘埃。
“谢浔!”苏姌一字字挤出牙缝。
他逼她至此,她没有别的路可选了,唯有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