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滚吧!”苏姌受挫,拂袖而去。
走到门口时,正见青月和阿七蹲在门口嗑瓜子。
阿七朝她拱拱手,“长公主,谢府粽子都包好了,大人接您过节,府上就别忙活了。”
苏姌又回头白了眼谢浔,转身入府了。
青月挠了挠头,“公主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青月瞧长公主很嫌弃谢大人的样子。
“答应了!”阿七却很笃定,抛了颗花生米到空中,用嘴接住,“长公主刚刚那表现,就是想让大人邀她过节,顺便来个吻别呢!”
“原来如此,谢大人也太呆了!”青月替公主惋惜了一会儿,拍了拍阿七的手臂,“你记得留几个蜜枣粽子给我啊。”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还有爱心杏仁酪。”阿七冲青月眨了眨眼。
青月有被油腻到,啧啧叹息,“你有闲工夫赶紧教教你家大人拿下公主啊!我们公主好不容易想通了,你家大人在扭捏什么?”
“青月!”
府内,响起苏姌的声音。
这丫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都是阿七这混不吝,日日在公主府游荡,把人都带坏了。
“阿七,你也进来!”苏姌厉声道。
阿七垂着脑袋,焉了吧唧进了公主府,随着苏姌去了后院。
等到远离了谢浔的视线,苏姌才问阿七,“你家到底主子有什么心思?”
“主子他可能还是记挂着……”阿七往苏姌小腹看了眼,“谢大人亲缘薄,除了公主和梦姐,也就只有小主子了,难免伤怀过度。”
苏姌想到书房里满地酒坛,心里不是滋味。
她虽与谢浔和好了,但谢府在重新装修,苏姌很少去,也不知他戒没戒掉酗酒的习惯。
阿七瞧长公主心事重重,眼珠子一转,犹犹豫豫开口,“其实,主子还有一桩心事,不足为外人道……就是……公主你懂的。”
“本宫不懂!”苏姌不想跟他绕弯。
阿七又不得不说,抱着头道:“谢大人不举数月了,近些日子忙着找公主,没服药,也不知道是不是耽误了病情,他心里难受!”
“混蛋!”青月红着脸离开了。
苏姌却是眼皮一跳。
自从苏姌和霓梦被囚禁后,也没人照料他,他不会真落下病根了吧。
苏姌僵着嗓子,“谢浔怎么说?”
阿七嘿嘿笑了两声,“公主,您这可就为难属下了!这种隐私大人怎么可能跟我说?属下又不能问,更不可能上手去摸啊。”
阿七低垂的余光饶有兴味打量了下苏姌。
苏姌只当没看见。
阿七不能摸,她就能摸不成?
被谢浔知道了,岂不是又误以为她多饥渴?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阿七又硬着头皮道:“公主想想,从前谢大人待公主那是个如狼似虎!
现在呢,萎靡不振的,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苏姌沉吟片刻。
这些日子,谢浔与她是太相敬如宾了些。
阿七是他身边的人,应该了解他的状况的。
若谢浔真的一直没好,还瞒着不说,岂不是影响以后……
苏姌清了清嗓子,招呼阿七退下了。
反复思忖良久,苏姌又叫来青月,“你……去买点儿蒙汗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