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容华山计划的,他想引起我和陈大哥的矛盾,后面我派人送苗苗回家,他在半路劫了,然后狠心扔了下来……”秦葟的面色亦很沉重。
“为什么这样?他为什么要杀一个小孩?”爱卿依然惊恐万状。
容华山买通海关扣下了陈先生的货,让警方清查,陈先生以前又是做过涉黑生意的,自然不能被查,所以他迫于无奈只好找了秦葟帮忙,只因秦葟的外公家文家多是政警大人物。
但秦葟从小到底就被灌输一种正义理念:政商,不能是一家。
因此他在浙江一直回避陈先生,直到陈先生绑架了上官,他才勉强松口,说等一等。
只是容华山早就打好了算盘,他自知陈先生理亏,这事虽然扳不倒他,但也不能让他扶额庆幸,于是,他就派人把陈的小女儿扔了下来,作为警告。
“唉……”秦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其中牵扯太多了,跟你说不清楚,总之,苗苗死了,这也只能算陈大哥的损失,他没法诉讼容华山,我也追究不了。”
“什么!难道他害死了人,不用负责任的吗?一个好好的小孩就这样被他害死了,他什么报应也没有吗?”
“是的,只能理亏。”
爱卿小鹿一般受惊的眼睛泛起一层水雾,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会不会也被人这样?
秦葟知她受惊过度,自当好好安抚着,也愿意多花时间陪她,于是他把公事应酬也约到了家里。
爱卿近日情绪不稳,下午的时候好不容易睡着,却突然被他叫起来换衣服,她心情自然不好,从楼上下来正想抱怨,却听到了一声:“老秦你也金屋藏娇啊!”
她抬眼望去,首先看到一个同秦葟一样西装革履、气宇轩昂的成功商人,他应该也是秦葟的朋友,只是她从未见过。而且他为什么要说“也”呢?
那是因为他也带来了一个同爱卿年纪相仿的漂亮女孩。
秦葟在楼梯口朝她招招手,等她下来便介绍说:“这是何修衡,何先生,这是他女朋友。”
爱卿尽量打起精神,低眉顺眼地问了声:“你们好,我叫小卿。”
何修衡旁边的漂亮女孩也主动说话:“你好,我叫念君,思念的念,君子的君,你叫我小君好了。”
临窗起意,遥念君安。
爱卿抬起头,“你的名字好好听哦。”
念君的脾性也很温柔,她轻声问:“那你呢?”
“我叫上官爱卿,爱情的爱,菀菀类卿的卿,复姓。”
“噢,那你的名字也很特别啊。”
年轻女孩相识不需要太多理由,见面说话便有几分情意。瞧着她们年纪差不多,何修衡淡定地给了秦葟一个眼神,“几岁啊?”
秦葟说:“2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