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为了殷岱的俘虏,近万的士兵同她一样都成了他的俘虏。
醒来时,宗若已经被绑在了殷岱的军营里,他十分友善地问她:“宗若,你愿不愿意向我投诚?”
殷岱这般冷静的样子,可以看出他确实诚心诚意。
“呵,蔚城将军这么厉害,我怎敢投诚?”
“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愿意做我的夫人还是愿意做我司幽国的将军?”
宗若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即使被囚她也有着淡然生命的傲骨,她说:“我北冥宗若誓死不愿与你为伍,除了仇人,我不愿与你有任何瓜葛,要杀就杀吧。”
她已经有了死的决心。
她在心里说,我只愿做姜越的夫人,也只愿做姜国的将军。
殷岱沉着脸:“宗若,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
他的耐心本来就不好的,可是他却问了北冥宗若两遍,而且未动手动脚。
可是她不再说话了,她闭着眼睛的样子踩碎了殷岱的骄傲。
殷岱生气了,他不动声色地压着自己的怒气,他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心甘情愿。”
他让人把宗若关进荷城的地牢里,地牢阴冷,殷岱用鞭子一鞭一鞭地抽打她。
疼!疼!真的好疼啊!
血汗交融,黏在她的衣服上,她的脸全部都是汗水,在疼得麻木的时候,她就会想一想王君,想起他英俊的身姿,想起他灿烂的笑容,想起他清亮的声音,想起他作为君王的威严,想起他的柔情。
想起王君,她就笑了,也没有那么痛了。
可是蔚城拿来了烧红了的烙铁,他亲自印在了她的肩膀上,烧焦的衣服和烤焦的血肉形成刺鼻的气味,充斥着整个牢房。
“啊——”
宗若凄惨的叫声震荡着阴暗的房间,她疼得哆嗦,疼得面部扭曲,疼得不能呼吸,疼得生不如死。
明知道这可能是梦境,白瑟竟觉得,疼在了她的身上。
疼极了。
她能知宗若所想,能受宗若之疼。
宗若不由自主的就叫了出来,她本想高傲的一声不哼的,可是她还是太低估了自己,这满身的疼痛不容得她不叫。
如果有个人能来救她就好了,她在心里想着,可是理智告诉她,绝不会有人来救她。
当这个变态把烙铁拿开的时候,宗若死死地盯着殷岱。
白瑟一点也不想称殷岱为变态,可是宗若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