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生的时候你们的驿站被卡巴内袭击了吗?”
“不,我生活的地方没有卡巴内。”
“没有卡巴内?!有这么好的地方?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
“你没走过每一个地方,如何知道有没有?和我以前一样眼界狭隘。”
“你说就说别损我行不?那你出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生的时候差点被当死婴活埋,即使活下来之后也重病了二十多年,那段时间我连路都走不了几步,每一天都是在和死神博弈。因此我非常地珍惜生命,面对有能力夺走我生命的东西,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抹杀。”
“哇,那确实惨。”无名大概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绝望,虽然她没经历过,但想象还是做得到的。“那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有个医生,他给我调了一剂药。”
“你喝了药就变成这样了?”
“没这么简单,刚喝完药的时候我觉得没效果,以为那家伙是个庸医,拿了把剪刀把他杀了。之后我才发现,他那个药确实有用,非常有用。不过那个时候,他的药方还少了一种药材,所以稍微有点缺陷,那就是我不能见阳光,否则就会化成灰。我花了几百年去寻找那种药材,但都没有找到,最后是一个无比强大的武士将那种药材送给我,我才克服了阳光。”
“这……你后悔了吗?”
“后悔?可能有点,也可能没有。我除了活着很少想其他的,正因如此我才能活到现在。曾经有个家伙比我强,但他喜欢思考多余的事,所以他死了,我还活着。”
无名还想说什么,但生驹醒了,她也就放弃了接着说下去的打算。她帮着生驹训练,理由是她需要生驹当盾牌,无惨虽然强但惜命,真遇到危险他不拿无名当盾牌都是好的了,无名可不敢用他。
练了没一会儿,无惨忽然感知到了第三个卡巴内的气味,无名也感觉到了,她想打开门冲出去,却被无惨拦住。“别忘了你的身份,现在冲出去是想被扔出车去吗?我出去看看情况,别跟过来。”
无名不听劝,无惨打开门时就要冲出去,被无惨一脚踹回去了。无惨打开门走出去,随手关门还上了锁。他扫视众人,没有发现异常,刚才的感觉只是昙花一现,好似幻觉一般。但无惨觉得他和无名不可能同时出现幻觉,车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在,但无惨找不到它。
远处发生了骚动,即使无惨出来了骚动也没有停止。几个武士赶到制止了骚动,一个武士见无惨出来了,走过来问:“你出来做什么?”
“找你们要点血,卡巴内瑞的理智需要鲜血维持,就像列车需要燃油一样。如果想继续使用这件工具,你们就需要给他们燃料。”无惨把刚才的发现当借口说出,武士听完道:“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我会去和菖蒲大人商议,晚点再给你答复。”
无惨点头,又开门回去了。刚把门关上,无名就一脚踹了过来,无惨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脚:“想踢我,你还得练练。”
无名努力把脚抽回来,坐一边玩剑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