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让你查的那家医院查到了吗?就是被我们打伤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李驯说。
卫致良说:“还没有,怎么我们还需要到医院再把他干掉吗?”
“从区座回复我的密件口气来看,他对这事情很不满意,就目前双方打得如此不可开交,还真给你猜对了,我们可能需要继续安排行动,把尾巴处理干净。”
“好吧!”
谈完事情,李驯等人陷入了一片茫然,说实话他们哪能预料得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也许就连老板和徐锡恩都没想到局面会变成现在这样。
等第二天卫致良买来了报纸,李驯看了一眼,上面写:“今天下午白克路与亚尔培路中央行均被告炸,死二十人、伤数十人。情形混乱,详数尚未知。全市人心极度恐慌……”
他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尽管徐锡恩可能已经知晓,不过他还是想找人谈谈。同样余克敬也就住在附近,他肯定知道了这个事情,李驯想去找他,问问他有什么看法。
去到亚尔培公寓的时候,李驯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来开门,不知道余克敬到哪里去了,想到余吟秋也没那么快回家,他决定先回去等傍晚再过来。
等到了傍晚,李驯又再去那里敲门,结果还是没人,这也太不寻常了,他在楼下等了一刻钟,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余吟秋也才刚好到家。
上了楼,李驯发现余克敬果然是不在家,他打算一直等下去。
“吟秋,你哥这几天是不是特别忙,我今天来了两次,都没见到他。”出了这么多事,余克敬要不忙也不正常。
“他最近啊,神龙见首不见尾,你等等,应该一会儿他也会回来的。今天你就在这里吃完饭再走吧,我让人多煮一点。”
“好吧。”事已至此,李驯完全没有推却的理由。
等到余克敬回来的时候,李驯说明来意,拿着报纸,问:“余大哥,你说说看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还要继续和他们干吗?”
“今年可是个多事之年,小李,既然你问我了,我抛开别的不说,就我个人的意见,我和你说我们当然要打下去。如果说法币真的不能再流通,我们在沦陷区潜伏的所有机构和人员,都会遇上大麻烦,事情总会有结果的,我们没得选择。”
“可是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我们的,他们的,大部分都是无辜的普通人而已!”
“如果对方赢了,在战场上,我们死的人会更多,这种时候不是停下来讨论对错的时候,如果是的话,那和那些鼓吹和平的人有什么区别,投降主义要不得,我们要想想那些苦难的群众,多替他们做点事,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看清楚的。”余克敬尽管已经很疲惫,但他还是说了很多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