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我父亲过来。”
离陌莫对陶加说完后,起身离开大厅,去了书房找她的父亲,这件事是朝廷的事,还是得她爹出面解决。
离陌莫找到离战后,便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离战,离战听完后,勃然大怒,竟有人打着他的旗号横征暴敛,简直是可恶!
离战当即便去见了陶加,问了一些事情的细节后,便立马让杜康叫来了他的副将王安,让王安亲自带着陶加去了扶风县。
等两人走后,离战又亲自去了一趟户部,找到户部尚书李庆远,气势汹汹地向他询问征粮的事儿,可这厮竟然装不知道,还问离战是不是搞错了。
李庆远那拒不承认也不调查的冷硬态度,彻底把离战激怒了,然后离战一不做二不休,亲手把他给打了一顿,揍得他是鼻青脸肿,直呼要去告御状。
果真,第二日一大早,李庆远被人抬着去了福宁殿告离战的状。
李庆远对着皇帝钟德文哭哭啼啼的好一顿诉苦,说什么离战没有证据就大闹户部,一言不合就殴打朝廷命官,简直目无王法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云云。
钟德文看着眼前被揍成猪头还如老苍蝇一般嗡嗡嗡地哭个不停的李庆远,一阵心烦意乱,哭什么哭!没出息的样子!别说他了,那离战什么时候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过!
“行了,别哭了。”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实在是丑得让人无法直视啊!
钟德文收回内心的吐槽,别过眼看向不远处的屏风,一脸威严地说道:“来人,传离战过来。”
“是。”高乐回了一句,慢慢退了下去,转眼看到李庆远那般模样,倒抽了一口凉气,好惨!可怜吆!
离战收到传召,很快便进了皇宫,进入皇宫大殿,看到李庆远那张脸后,嫌弃地蹙了蹙眉,站得离他远了些,别过眼去不看他。
“崇武王,你好大的胆子!不仅私下征收军粮,还把当朝命官李大人打成这个样子,你该当何罪啊?”
离战淡淡往上瞧了钟德文一眼,凉凉地说道:“臣不知所犯何罪。”
“你还敢狡辩,李大人都被你打成那个样子你还不知悔改!”钟德文冷着脸,眸中闪出火气,压迫的目光看着离战。
“李大人玩忽职守,放任下属横征暴敛,百姓苦不堪言,臣打得就是他这个昏官!”
“你……!”躺在步撵上的李庆远突然变得激动,强忍着疼痛,艰难地伸出一只胳膊,支撑不住后又快速放下,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连带着椅子都晃动个不停,发出“腾腾”的声响。
“好你个离战,匹夫!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平白地诬陷本官!想打仗的明明是你!收军粮也是你!如今却说本官横征暴敛!”
离战冷哼一声:“口说无凭,李大人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