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说吧,这对破案很重要,说不定还能洗清你的嫌疑。”唐国英皱着眉头说。
一听说能洗清嫌疑,张一立马来了精神,说:“我倒是知道一件事,村里的王寡妇似乎一直都爱慕欧阳先生,就是因为欧阳先生曾经给过她三袋米,她一直记在心上,久而久之就转成了对欧阳先生的爱慕,不过这样也奇怪,毕竟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太好,毕竟一个寡妇爱慕欧阳先生,对欧阳先生的名声也不太好听。”
“那欧阳先生是不是有对此做出过什么回应呢?”沈家念好奇地问。
张一摇摇头说:“那怎么可能,欧阳先生不是那样的人,别人说起这件事,他从来都是淡淡的样子,没有说过一句话,从来没有表过态,似乎也不在意别人对他的污蔑,似乎毫不害怕的样子,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情,令人钦佩,虽然我对此有一些不屑,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是个好人,是个不染尘埃的君子,总之,我佩服他,即使我极度粗鄙,但我依旧佩服像欧阳先生这样的好人。”张一一番话说得极度诚恳,让人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似乎很让人听得进去。
“是吗?这个王寡妇住在哪里,你能带我们去吗?”唐国英皱了皱眉头说。
“可以,我带你们去。”张一十分热情地在前走着说。
到了王寡妇家,他们发现王寡妇家住得十分是简陋,破砖破瓦堆在一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再嫁,看来真是痴了心地想要和欧阳先生有什么牵扯呢。
张一敲了敲门问:“王寡妇,有人找你,不是坏人,你开开门吧。”
过了几秒钟,他们才听见一声王寡妇的声音,“哎,我就来,别着急。”
过了一会门开了,王寡妇俊俏的脸蛋露了出来,看着张一问:“请问你们找我什么事?”
张一帮着说:“这是两位警察,找你有点事情,想问问你关于欧阳先生的事。”
“欧阳先生的事?”王寡妇似乎有些惊讶,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这事会问到自己身上来。
沈家念说:“我似乎闻到你家里有烧焦的味道,是你在干嘛?”
王寡妇愣了一下,说:“真心不好意思,我是想给欧阳先生烧纸钱,可是又没有办法,只能在自己家里烧,我也不敢出去烧,总觉得这样会对欧阳先生的名声不好,觉得会很对不起他,就不能这样做,所以,我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关起门来给他烧点纸钱,这是我能为他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了。”王寡妇说这些话的时候几度哽咽,似乎伤心至极的样子,看她的样子,似乎心里真的把欧阳先生放在很重要的位置,觉得他是个很重要的人。
“那你最后一次见欧阳先生大概是什么时候呢?”唐国英认真地问。
王寡妇想了想,说:“我最后一次见他,大概是在一个礼拜前的村中晚会上,那个时候,他一直坐在我前面,虽然我们一句话都没说,但我还是很高兴,只要能和他靠近一点点我就开心得不得了了,如果这里不是一夫一妻制度的话,我想我早就嫁给他了,成为他的小妾也好,我就是想在他的身边,一直注视着他,我就会很开心了。”王寡妇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十分甜蜜。同时又充满了伤感。
听的人都觉得这样事情实在是令人叹息,令人感到由衷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