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月鼻头酸酸的,她扯出一丝笑容,偏过头,将话题引开:“季风聿才不喜欢我呢,要不然他怎么会不让我看他的香包。”
“那是因为阿聿看重你,你是阿聿最重要的人,所以他才会希望你永远是相信他的,才会对你的怀疑产生难过和愤怒,若今日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去怀疑他,只怕他连眼色都不会给那人一点。”孟闲摇着头,这些平时都简单易懂的道理,真正让他们遇到,却也像大多数的人一般,陷入纠结中。
阮轻月听了孟闲的话,神色微变,孟闲这一番话说得简单好懂,就连阮轻月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于矫情了。
“可是……”阮轻月烦躁地卷着自己手中的手绢,道理她都懂,可是却拉不下面子,让她主动去找季风聿认错,那多没面子啊。
“可是每次都是我哄他,就算是我做错了,他也不应该到现在都不来哄我啊。”阮轻月皱着眉头,轻声嘀咕道。
孟闲听了阮轻月这一番话,也是无奈地笑了笑,这两个人都是这样,一个傲娇,另一个更傲娇,说来说去,都是死撑面子活受罪。
到如今,别人多说什么都是无用了,只能看这两个人谁先撑不住了,才能结束这场战争。
孟闲从阮轻月处回来,迎面就遇上了在季风聿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的谢玄。
“不是你说,孟哥,四哥至于为这点小事和四嫂置气吗?”谢玄一向神经大条,面对这件事情,作为旁观者他自然理不清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你不懂,人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们这些旁观者瞎操心。”孟闲摇着头,浅笑着对谢玄安慰道。
谢玄虽然不懂孟闲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也觉得自己也说不动季风聿,有着闲工夫为他揪心,还不如难过一下自己的事情。
“那行,这就交给你了,这种事情还是你擅长一些。”谢玄叹了一口气,走到孟闲身边,微微屈膝拍了拍孟闲的肩膀,有些惋惜。
以孟闲的才能和样貌,纵然放在这京城那也是凤毛麟角的人,可如今却被困在这把椅子上,年少的意气风发也被磨掉了。
孟闲笑着拍拍谢玄的手背,转着轮车推开了季风聿的房门。
季风聿没有想到孟闲会来,他手忙脚乱地将香包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面,眼神慌乱地看着孟闲,故作镇定地看着孟闲。
“子初,你怎么来了?”季风聿笑着起身走到孟闲身边,推着他的轮车将他推到了桌子旁边,季风聿有些心虚地给孟闲倒了一杯茶。
孟闲和季风聿自幼就在一块玩耍,对于季风聿的小动作十分地熟悉,季风聿今天的行为根本就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