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谷焦拿起调羹在搅拌着这杯咖啡,一脸疑惑地说:“何小姐怎么突然好奇我的工作来了?”
何思仪说:“因为吕先生几乎每天都来我这喝咖啡,我很好奇吕先生到底做什么工作的才这么闲?”
吕谷焦说:“嗯……我22岁大学毕业到风邙市警察厅当刑警,这一当便是六年,不过我前不久在执行一次缉毒行动被毒枭开枪打伤了腿骨,导致我脚跛了,所以我目前已经退役了。我现在是无业游民,靠着这些年兢兢业业得到的奖金维持生活罢了。”
何思仪听到“刑警”这个职业时很兴奋,因为她的哥哥也当过几年刑警,不过就在三年前,她的哥哥在一次任务中光荣殉职了。她说:“说来也挺有缘分的,我的哥哥也是一位在风邙市警察厅就职的刑警。”
吕谷焦说:“你的哥哥?”
何思仪说:“对啊,我哥哥叫何小意,不知道吕先生认识不?”
吕谷焦脸色略显凝重,不过后来他才缓缓地说:“何小意?呃,抱歉,我不认识他。”
何思仪还天真地以为吕谷焦和他哥哥是认识的,毕竟他哥哥也跟吕谷焦一样都在风邙市警察厅当过刑警。
她心旷神怡地跟吕谷焦说:“说起我的哥哥,我想说全世界最疼爱我的人就应当是他了。他比我大五岁,我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都是他陪伴在我身边的。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买。我哭的时候,他会想尽办法逗我笑。我被人欺负了,他都会替我出头。”
吕谷焦说:“哇,看来何小姐的哥哥真的很爱何小姐你呢。”
何思仪心情沉重地说:“遗憾的是就在三年前,我哥哥接到一个深入劫匪贼窝解救人质的任务。虽然那群劫匪最后都被绳之以法了,虽然人质最后全都解救出来了,但我哥哥在那次任务中光荣殉职了。”
吕谷焦深表遗憾地说:“你哥哥他是一个英雄。”
何思仪不想再回忆起这件悲伤的事了,她说:“往事不想重提。”
……
何思仪为了能和顾远更详细地讲她和吕谷焦之间的故事,她就和顾远坐在同一张石椅上,而顾远也一直听何思仪讲故事听得如痴如醉。
她跟顾远说:“我和吕谷焦挺投缘的,我们也越聊越开,我们也慢慢地了解了彼此……”
……
公元2x19年3月2日的傍晚六点,何思仪和吕谷焦手牵着手来到一座名为“永恒塔”的顶端。
那座塔就坐落在海边,何思仪双手扶着护栏远眺着被夕阳染红的海平面。迎面吹来的海风把何思仪的长发吹乱了,但何思仪已经沉醉在美丽的日落里无暇顾及她的形象。
何思仪问她身边的吕谷焦:“谷焦,我听说这座塔叫‘永恒塔’?”
吕谷焦的右手摸在何思仪的左手上,欣然一笑着说:“对。这是一个很浪漫的名字呢。”
何思仪一边听着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一边问吕谷焦:“谷焦,永恒到底是什么概念?”
吕谷焦把何思仪搂在他的怀里,他也和何思仪一样远眺远方,信誓旦旦地说:“永恒嘛,就好比我对你的爱。”
何思仪把头轻轻地靠在吕谷焦的右肩上,她幸福地微笑着说:“也就是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咯?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天崩地裂才会分开吗?”
吕谷焦抬起左手帮何思仪整理她的刘海,他一边整理着一边坚定地说:“对,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天崩地裂。”
……
何思仪仍在和顾远讲她和吕谷焦之间的故事,她讲着讲着就知足地笑着说:“他是一个很有担当的人,我始终记得他是在去年情人节跟我表的白,而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是我认为全世界最浪漫的话。”
顾远说:“哇——听完何小姐讲的故事,我突然觉得何小姐和吕先生确实挺幸福的。”
“幸福吗?”何思仪貌似不喜欢这个词,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顾远,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顾远说:“那好吧。”
说完何思仪就在顾远眼前走远了,而顾远目送何思仪离开的背影还沉迷在何思仪给他讲的故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