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齐慧欣突然发病,你没有借助任何仪器,你是如何精准的判定她头部的出血点的?”说话的同时,江晓楠将秦禹关于高血压的录音发给了陈巧稚。
秦禹不知该如何回答,老妈甚至不许他将阴元寒气的事儿告诉任何人,内视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更不可能告诉他尚不了解更谈不上信任的江晓楠了。
“这个我不能说,”秦禹说到这儿意识到用词不当,又补充道,“我自己也说不清,就是一种感觉。”
江晓楠能分辨秦禹前后这两句话的真伪,秦禹不想说,以她的性子断然不可能继续追问,尽管她非常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换一个问题,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这个问题秦禹却没有隐瞒,他说:“看书自学,自己摸索。”
“这怎么可能?”江晓楠闻言甚至有些失态,医生跟教师这两个职业讲究师徒传承,这其中尤以中医为甚,没有名师指点,别说精通医术,甚至连入门都办不到。
这时,江晓楠的电话铃声忽然响了。
江晓楠看看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她却率先开口道:“陈老师,我现在有点不方便,等回头我打给您。”
江晓楠挂断电话,秦禹也没再解释他自学中医的事儿。
“我身体也有点不舒服,你现在能帮我看看吗?”江晓楠对于秦禹自学成才的事儿将信将疑又耿耿于怀,她自进学之日起就习惯了同学捧着、老师宠着的学霸地位,忽然间遇到一个比她更妖孽的存在,她如何能释怀?
江晓楠身体素质很好,各方面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她这番话就是想看看秦禹是能瞧出她没病还是顺着她的话茬没病给她找病。
秦禹第一次近距离审视江晓楠的右手,她的肤色就仿佛凝结的玉脂,手指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指甲不长却修剪的很精致,散发着柔和而带有珍珠般光泽的青光。秦禹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当他的手指搭在江晓楠温润柔软的手腕时,他甚至感觉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两人肢体接触的那一瞬间,江晓楠竟也感到莫名的紧张,她甚至有些后悔刚刚的任性,只是这话却没办法收回来。
秦禹似乎察觉到江晓楠的紧张,他忙收摄心神,然后他就有点坐蜡了。江晓楠的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简直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
秦禹的生活中接触最多的就是老爸、老妈以及秦灵,他们之间没有谎言,秦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哪里想到江晓楠所谓的身体不舒服竟然是骗他的?
秦禹终究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他可不想在美女面前丢了手艺。方琪虽然叮嘱他不许将阴元寒气的秘密外泄,她却没有说中正平和的真元不能外泄,秦禹也觉得他若小心的放缓真元的运行速度,江晓楠也未必就能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