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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弹呀,弹呀,弹棉花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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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一眼已然拱出的棉絮,皱起眉头冷言道:“背后都露馅了,还说不是,又被人揍了吧?”

“什么叫又?呵呵,我会被人揍?老糊涂了吧你。”

小乞丐顿时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死撑着硬说,却见老爷子内敛的寒光一瞅,登时蔫了,含糊其辞,“李屠夫给的。”

“什么?”老爷子哑然,嚷嚷着,“大点声,别爷们唧唧的。”

小乞丐先喃喃细语,随后凑到耳边,当头一喝立马跑开,“哎呀,是你非要问的,我说……是李屠夫啊。”

嗷唠一嗓子,老爷子着实吃了一惊,跳脚臭骂道:“你要死啊,那么大声作甚,我还没聋呢,那老小子也就这样了,扣扣搜搜的。”

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全然在意料之中,老黄历了不说也罢。

走在前面,小乞丐忽地咧嘴一笑暗暗摇头,一场误会何故如此。

墨儒生小跑到身侧,搂头一巴掌,“笑屁啊,听闻今日山匪猖獗,这地虽说安宁,但就怕偶遇匪患,将你捉去为奴为仆,都算好的。

不凑巧撞上邪门歪道,拿你当炉鼎使,嘿嘿,怕是救回也是白瞎,不过你不在身边折腾,老头子我一高兴,准保再活好些年。”

越说越来劲,唾沫星子喷的小乞丐半张脸。

少年眯起眼,怔怔的打量老头,无奈的用衣袖擦拭,撇撇嘴,小声呢喃,“哼哼,当炉鼎?话本里说了,你得有道行,别人才能瞧得上眼,我有什么?俊美的脸蛋?

再者说,我乃七剑客之首,堂堂“剑子帮”鱼二爷,岂是浪得虚名……”

话音未落,墨儒生已经扯住耳朵一边,往上提拉,一副恨铁不成钢,训斥道:“你是真有脸说,好事没你,缺德事没你不行。”

疼!疼!疼!

墨鱼儿吃痛歪头斜嘴,只得乖乖被半提着往前走,抬起的手想使上劲,却无处使劲。

那年,嘿,他倒好,留下字条说我等怪侠七剑口欲难耐,借你家鸡一用,他日定当加倍奉还,这是人说的话?老爷子听了怒急,也没教他这个呀。

他撅撅屁股走人,那些苦主气的要掀老爷子的摊子,卖字画的三两铜钱,不够他一人糟践。

“远的不说,就说前天,李家妹子来摊上买字画,说你大白天抢她小孙女糖葫芦,走时又没给钱,你,你是真有出息。”

“都是误会啊。”那手指都快杵到脸上,他极力辩解。

“小兔崽子动动脑子,别跟个傻子似的上去就抢,那是人该干的事?哪怕是忽悠呢,总比抢,来的好听吧。”

小乞丐闻言一怔,这也没好哪去吧,您老怕是没少干这档子事,揉揉耳朵,抿嘴边走,边嘟囔着,“这不总觉的抢来的,要比买的有滋有味?

换个思路想,小女娃经这么一点拨,今后得少走多少弯路,少吃多少亏。”

老爷子听他歪理邪说,气又不打一出来,咬着牙说道:“那可真是天大的误会,非但不能怪你,还得感激你喽。”

小乞丐清醒的很,摆摆手,拒绝捧杀,“老熟人了,大可不必。”

即使喃喃细语,却准是逃不过老爷子耳目,当下又是一番激流涌进,春风细雨般的谆谆教导。

“摊上你这么个货,真是闹心啊……”

小乞丐心谤腹非,照理说到这年纪,理当耳目闭塞才是,哪知如此耳聪目明,怪哉?惹不起,也躲不起。

庙宇残垣断壁,不负往日辉煌,墙壁大多由黄泥与茅草混合堵上,窗户糊着一层粗制油纸,遮风避雪不成问题。

风雪肆虐的夜晚,老爷子抱着襁褓中啼哭的孩童,取名墨鱼儿。

本是望他能在滚滚浊世,如鱼得水,心存一抹白,一身正气,没成想……当真人如其名。

往日写书信,卖山水字画为生,银两不多,度日裹腹却是绰绰有余,话说已是将近十六年的往事。

进屋后,墨鱼儿便架起火盆,老爷子则去灶台添一把草,饭菜端上桌,荤素皆有一菜一汤挺好。

吃饱喝足,碗筷不洗,脸不洗,脚也不洗,小乞丐一骨碌钻进被窝,被老爷子给生生拽出。

等洗漱完毕,得以上床裹着板扎棉被,压的睡枕塌陷,冷得只露出头。

你会发张干净的墨鱼儿,左脸的下侧有一道细长印记,平时出门要饭,涂灰抹土几乎看不出来。

“山下张灯结彩很是喜庆,西边酒记茶馆,酒老那张破嘴,一如既往的口若悬河。

月下剑客花间酒,梁上君子美人膝,光是听听就令人神往。”

油灯摇曳,散落老头半张脸。

坐在火盆旁一侧的板凳上,借着案上火光,提针走活,缝补叫花衣。

老爷子梗着脖子,抬眼瞟了他一眼,暗叹这孙子,又想整什么幺蛾子,默然稍许,经不住冲他抬抬下巴,欲要敲打一番。

“哎,哎,我说你是吃饱了撑得,还是怎么的?又搁那瞎琢磨甚么呢……将四戒箴言背来我听听。”

墨鱼儿偏过头看他,听言嘴角一抽,立马垮下脸,很是无奈。

打小就听老爷子唠叨,就差刻在骨子里,能忘真是闹鬼了,虽说不耐烦,但还是一如往常,没得感情地嘟囔一遍。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

等他背完,这才作罢。

不怪墨儒生多想,前些年墨鱼儿一念兴起,说他要去当那打更人,乍一听,老头搁心底就泛嘀咕了。

这孙子,要搞甚么事?

他甚么性子岂会不知?指定憋着坏屁,断然给拒了,他却不乐意了。

老爷子转念一想,孩子心性遭不住脑子一热,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估计没两天受不了,就该放弃了。

果不其然,第三日闹出了荒唐事,这孙子趁着老师傅如厕的功夫,开溜之后竟是趴人窗户。

墨儒生得知此事,怒气横生连抽带打,彻底断了墨鱼儿的念头,绝了正大光明的差事。

谣传隔天晚上,老师傅心情郁闷,多喝了两口老酒,酒壮怂人胆,夜里打更时,正好瞧见一贼眉鼠眼的偷衣贼。

提着铜锣、木棒悄然摸去,恰逢其时就是一通毒打,可见窝了一肚子火气,要搁在往日撞见,那是要绕道走的呀!

嗯……

其实,墨鱼儿那夜真没看见啥光景,倒是听到声了。

诸如呜呼啦哈嘿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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