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世间都有一个不变的有趣定律,男人掌控天下,女人掌控男人。
此时的肖?,纵使有着再高再远的雄心壮志,却也只能在一片湿热中,化为一片空白与悸动。
对于江湖人来说,千言万语的山盟海誓,早已是听腻的风言风语了,倒不如一个冰凉温热的吻,来得真切,来得真实。
又像是点燃了一条导火索一般,光芒转化成一片火焰,燃烧得愈发明亮,愈来一发不可收拾。
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察觉到,就已经被那洁白的月光给笼罩了。
冰凉的床铺,像是一片柔软地花田,仅是片刻,就随着飘浮在阵阵幽香上的他们,一同变得炽热和潮湿起来。
他挽起了她的秀发,她伏上了他炽热的胸膛,两个人凭借着有限的理解,一点,一点,再一点的深入探索着,她羞极了,甚至不敢去对视他的双眸,而他颤抖的手掌,也是愈发的轻缓,一遍又一遍的给予她最温柔的爱抚。
他将思念化为一束洁白的流光,毫无保留地倾注给自己的爱人,那星星点点的落红,并非是痛楚与伤感,而是火焰一般的热情。
正如她明月般的双眸,滑脱下的泪水一般,那不是伤心的泪,而是深海的鲛人王国里,所蕴藏的,最珍贵的宝珠。
他们毫无保留地交换着彼此,两个散发着荧光的灵魂交织在一起,此刻,外边世界的一切风雨都已经不再重要,他们的眼里,就仅仅只有对方了。
屋外风雪依旧,当屋内的两个年轻人,却在彼此炽热的体温中,交换着“砰砰”地心跳,像是一束温暖的光芒,在这苍茫的千里冰原上,开拓出了一方小小的光热土地。
今夜之后,他们二人,再也不分彼此了。
……
“阿?,答应我,一定要娶我回家,好么?”
“等我完成我应该做的事之后,我一定会娶你的,惜雪。”
“你保证?”
“我今生今世,非你不娶!”
……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棂时,张龙和郭虎二人,才慢悠悠地从床上苏醒过来。
迷魂香的劲力很大,头昏脑涨地他们只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对于昨日的记忆,也只有着断断续续的残留。
茫然之余,他们还是下意识地从床上起身,张望着四周,但是简陋的客屋内,除了他们两个,再无他人。
还好,没被人缚住手足;
还好,剑还在。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两个平日里总是针锋相对的师兄弟,在此时,却是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郭虎推开满是灰尘的木窗,让屋外的阳光充分照射进来。
风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别说是暴风了,此时连一点点微风都感受不到。大自然就是这样变幻莫测,仿佛昨日的一切,都只是存在于梦中一般。
窗外的世界,安静地仿佛像是天宫仙境,放眼望去,尽是纯净的一片雪白,初升的太阳将这苍茫茫的雪原,抚摸出了一层薄薄地冰,远处的晶莹剔透,反射出五彩的光。
“郭虎,水袋在你那里吗?”
被后遗的药劲弄得口干舌燥的张龙,在翻了翻干涸地茶壶后,不免叹了口气,粗声粗气地问向自己的好师兄。
“没有,在师妹那里呢。”
郭虎也是软绵绵地回答道。
张龙闻言,当即怔了一会儿,随即一拍大腿,叫道:“不好!快去找师妹!”
两人当即夺门而出,一间间的推开屋门,客房内,清一色的整齐床铺,似乎每一处都有人来过,却似乎处处都无人问津。
似乎是其中一间客房内,那略显絮乱的被单引起了张龙的注意,他眉头一挑,当即就要好奇的上前查看。
“师弟,你快看!”
但是郭虎地一声低喝,却拉走了他的注意力,也让那被褥上的点点红色印记,再也不曾为人发现:
“怎么了?”
“这油灯的灯油,还是温的!”郭虎有些焦急起来。
“坏了!”张龙上前一看,心中顿时一紧,“怕是贼人才离开不久!”
“我们这一睡,想必是误了大事了!”郭虎也焦急地嚷嚷起来,“师妹会不会有危险?”
“那我们快追……”
或许是二人折腾的动静有些过于大了,张龙话音未半,就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带笑的清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