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禁屏住呼吸,想要从包晓波的口中得知“宫鸿熙”的真实身份,结果,就听到包晓波淡淡地说道:“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众人倒。
“散了散了,我看他也就是个江湖骗子,随意嘴瓢的,都走吧。”
“就是,就不该指望千里之外的西康城能够得知青峰山的事情,唉,也是我太过心急,为宁仙子担忧。”
“哎别走啊你们,说书也是要喝茶钱的,你们一分钱都不肯掏,我怎么给你们继续讲那宫鸿熙的真实身份啊。”
见众人纷纷退开散去,包晓波有些急了,他这消息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第一手,他们都走了,自己岂不是盆本赚吆喝。
白干。
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地都走了,包晓波失望地坐在长凳上,数着自己荷包里的铜钱,然后长叹一声说道:“我的钱啊,怎么就没有人心疼心疼一下劳苦的打工人呢。唉。”
他抱怨地话语刚刚落地,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咚”地一声就不那么凑巧地掉落在了他的桌前,包晓波霎时抬眼望去。
“这位大爷,哦不对是姑娘,请问您有什么事找我包晓波办吗?只要您开口我一定马到成功!”
他话说的十分正气凛然,颇有一副你现在给我钱就是爷,你让我去上火海我绝不下刀山。
但是,如果他的手不要那么紧紧地扣着银子,眼神也如狼似虎地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锭银子就好了。
湛怡宁在包晓波的对面坐下,她也没有将面纱摘下,而径直就那么说道:“买你一个消息,除了我谁都不能再告诉,够吗?”
包晓波眯了眯眼睛,难得地从他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狐疑,他不免警惕地盯着湛怡宁,然后摸了摸下巴,问道:“那得看您想要买的是什么消息了。”
老狐狸。湛怡宁在心里默默为包晓波贴上了一个标签。
湛怡宁抿抿唇,冷艳高贵地扬了扬下巴,说道:“放心,不为难你,我就买断一个消息,宫鸿熙的身份。”
“那可不够,”包晓波断然拒绝道,“他们啊是不相信我,宫鸿熙的身份无论放到哪里那都是一个爆·炸新闻,我如果成功将这个消息卖出去,绝对能够大赚一笔的。”
俗称,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
“还要多少?”
湛怡宁没想到包晓波的物价这么贵,她不耐烦地问道。
“起码,”包晓波似乎已经猜出了眼前少女的身份,他撇撇嘴,像是掉进钱窟窿里一般,色眯眯地说道,“起码还有是十锭。”
“你等着。”
湛怡宁作势要掏出自己的小荷包,不就是几十两银子吗,她有的是钱。
“黄金。”
包晓波抬抬手,阻止了湛怡宁找荷包的动作,然后微微一笑,说道。
湛怡宁的手顿了一下,咬咬嘴唇,冷声道:“可以赊欠吗?”
黄金她就算是在天云派做弟子时也拿不出,更何况现在颠沛流离的,就连身上的荷包都是宫鸿熙准备的,她一穷二白要啥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