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采访最后我们结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因为宋蔚然在伸手准备脱我衣服的时候,竟然说我身上一股烟味。
我告诉他我来这里之前是坐的的公交车来,所以可能沾染了一些味道。
结果他一听,顿时将我一把推开,捏着鼻子让我把我要问的问题全部问了然后赶快离开。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我们俩的那场不算正式的采访就那么匆匆地结束,之后我们俩也没有再联系。但是我却获得了我想要的东西,并且后来这篇我对宋蔚然的人物报道还获了奖。
于是这个消息,自然也就传到了北方,同白超填录取志愿的时间差不多。也因此,让白超无辜遭受到了牵连。
如约到了白超拿录取通知书那一天,我和他们说好到第二天的时候请客。我早就买好了特价机票飞回北方。
但是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却发现一家人面色阴沉,等我细问之后,才发现白超竟然第一志愿落选了,至于第二志愿,他当时因为特别有信心,所以根本没有填。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白超面临着可能上不了大学的状况。
我当即就给白超的班主任打了电话,班主任也很惊讶,我又给军校的招生办打了电话,本来会以为听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但是对方却支支吾吾,顿时让我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但是我当时完全没有想到朱凌云的头上,只当是有些关系户将白超的名额抢了,我跑到学校准备去问清楚,想着我再怎么说也是南方报社的记者,应付这些事没有问题。
但是去的时候却看到了朱凌云,我还没上去质问,她到自己一脸嘲讽地看着我,然后拿着录取通知书走掉了。
我上去找她理论,但是被军校的保安给扔了出去。
我本来打算将这件事写出来交给主编,主编听了当时也很激动地,但谁知上头有令,谁发出来谁就负全责,我不想连累主编,最后打算再网上发布,结果转发还没有过百,我的账号就被封了。
甚至还被请进局子里谈话,说我污蔑诽谤,让我拿出证据。
我当时也是太激动,没有将事情想得全面,反而让朱凌云钻了空子。没有证据的我,被关了几天不说,最后还丢掉了工作。
主编那边受到了惩罚,说是不把我给开除,那就把报社大换血。主编爱那个报社爱得深,自然也就只有妥协。
于是我当时就看清了朱凌云的真面目,回到家里看着白超的情况是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权势这般重要,我们平头百姓和这些贪官污吏完全没有争斗的份。我无颜面对白超,所以我打算从根源去解决。
分手后第一次见到卢远,可是他冷漠得让我心口子疼,我甚至还没跟他说上话,朱凌云就已经闻风赶来了。
她不会跟我打架,她只是威胁我。她说我要是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她就让我们家更惨。
我当时就想跟她鱼死网破来着,最后却被宋蔚然的一个电话给拯救了。
宋蔚然打电话来是说那个报道的事情,她说因为我那个报道,他家的股票都涨了好多,然后他宋家家族的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所以他想见见我。
我毫无心情地挂了电话,但是下一秒又有了一个计谋。
我先回到家,本想安慰白超的,让他不用着急,结果反而白超看开了,他说他不想读军校了,他学医。
我震惊不已,他的成绩那么好,上中国任何一所好大学没问题,但是以他现在的成绩,只能在本市的一个二本大学读医了。
我虽然痛心和遗憾,但是知道一本录取时间已经过了,除非有机会上补录否则就只有上二本。
所以我必须很快去找宋蔚然解决这件事情。
谁知我飞去南方找宋蔚然的时候,宋蔚然又凑巧地去南美洲了。我在南方住了几天,去见了主编,主编告诉我他一定会想办法将我再次招进来,他虽然没有什么权势,但是他更不像权势将报社控制得死死的。
自然,最后他是成功了的,我敬爱的主编。
等宋蔚然回来的时候,补录的时间都快结束了,我第一时间冲到机场,想要第一时间见到他,结果因为他这次去南美洲的事件太过于壮大,毕竟中国没有几个企业会敢开到南美洲,那么远不说,签证还不好拿,跟我们国家也没有怎么建交。
所以机场外围了一大圈记者想要迫切地知道最后谈判的结果。
这种盛况下,我根本挤不进去,无奈,我只能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我想我声音当时肯定是颤抖的,所以当他知道我在机场之后,竟然就站在那里,当着所有媒体的面,着急地问:“白静怡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
那么大声的声音,似乎将我所有的恐惧都给惊跑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内心一股泡泡开始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