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触及不到他的,可是他让所有人知道他在找我。于是,我来到了他的面前,泪流满面。
我当时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哭,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那种,一瞬间就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我感受到本来一片昏暗的世界突然就明亮了起来,那些闪光灯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觉得温暖不已,连刺眼都觉得幸福。
但是在我来到他的身边,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宋蔚然,想让他帮我忙的时候,他却突然不肯起来,他说我们俩不熟。看得出来他还在生我上次挂他电话的气。
我没办法,当场就踮起脚尖亲了宋蔚然一口,再次将宋蔚然利用得一干二净,而宋蔚然除了试过一次推开我结果没成功之外,就变得主动来。
他将我抱得紧紧地,就像是要融入到他的身子里去一样,在所有的媒体面前我们俩就像旁若无人一般,深情拥吻。
我当时还不知道宋蔚然是怎么回事,结婚之后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他说他有一瞬间幻想着荣蘅或许会看到这个画面。
但是,最后这个事情后来被宋蔚然拦了下来,他说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看到,别人是谁,自然是荣蘅。
机场的戏表演完毕之后,宋蔚然当场带我直奔民政局,因为在忙白超的事情的时候,我生怕错过什么事,所以将户口本身份证以及白超的证件都带在身上,所以去结婚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个下午,我们以我俩都未想到的速度,将结婚证拿到了手,而之后的婚前协议,都是我俩冲动之后冷静下来现写的。
那晚上宋蔚然就带我回了宋家老宅,我自然是被林念贞骂得简直想要和她打一架,但是为了宋蔚然明天能跟我一起回北方帮我解决白超的事情,所以我一直忍着。
谁知第二天,更让我愤怒的事情又发生了。
原来,前一天在机场我和宋蔚然两个神经病的行为虽然被宋蔚然压了下来,但是只是公众不知道,而朱凌云却知道了。
所以趁我和宋蔚然还在南方的时候,她在第二天,就以出乎意料的速度,让我家老房子烧毁,彻底烧毁,幸好没有人员伤亡。
接到我妈的电话的时候,我感觉我整个人生整个思想都被朱凌云颠覆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我身为记者,以前也经常看到这种不平事,但是因为记者需要冷静客观,所以我也就冷眼旁观的将这些事讲出来。
可是真正地发生到我身上时,我恨不得去朱凌云面前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最好关进小黑屋再狠狠地折磨致死。
但现实却是,哪怕我恨得牙痒痒,我要是没有宋蔚然在身边,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我冷静地告诉宋蔚然朱凌云又干了什么好事。他都震惊不已,本来定好的机票他当即就让他朋友帮我们提前了。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北方,他将我爸妈接到他家的酒店住着,而他,则带着我和白超去了军校。
但是军校那边,宋蔚然也无可奈何。他爷爷是政界的,但是却退了休,也不想帮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媳妇儿。
所以军校的人根本不买账。
白超见此,也放弃了,反而坚持着说自己要读医学院,让我不再管他。
我看着他跑掉,想要去追,最后也没有办法。宋蔚然当时安慰我说,就算白超被他弄进了军校,但是军校里面跟朱家好的人大有人在,若是在学校被欺负岂不是更惨。
想了想,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也就算了,让白超最后去读了医学院。
至于我的父母,宋蔚然则让他们一直住在酒店,好吃好住不用担心。直到我家老房子在原地修起来之后,才让他们搬进去。
那段时间,宋蔚然就像是一个神仙一样,有求必应,将我担忧的事情处理得紧紧有条,毫无怨言。
我一直都想不通他当时竟然能做到那个份上。能够把我完全当作自己人,像护犊子一样护着。就像上次在我面前护荣蘅一样。
不过,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宋蔚然是这种不爱你不代表不关心你,但是爱你却关心你到无微不至的地步的那种人。
前者是对我,后者是对荣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