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正当左临风准备严刑拷打这个精壮汉子的时候,王主簿小碎步忙不迭的跑了进来,一路高喊着,声音都变了调。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没看到本大人正在审案么?”左临风悻悻地把手里的令签放下,不满的说道。
“大人……”王主簿顾不得倒口气,就凑到了左临风的耳朵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大堆,聂远征挑挑眉,王主簿语速很快,他也仅仅是听到了一句“成寿寺……”云云。
“什么?”左临风听完之后,调门顿时比王主簿还要高,就连脑袋上的乌纱冠都有些歪了。
“走走走,备轿备轿!这一天天的,怎么竟是事!”左临风似乎是一刻也坐不住了,抬起屁股就要离开。
“大人,大人……”妇人眼睁睁的看着左临风就要丢下他们的事情,也是有些茫然了,眼看自己夫君的冤情就要揭开,大人怎么突然就不问不问了呢?
“你们,你们的案子,择日……诶,不对,聂捕头,你去通知江典史,这个案子,本官就交给他了,你和江典史,务必要查明此人谋害凶手的全部过程,让师爷据实记录,没有问题就签字画押,关进死牢,择日处死。去吧去吧!”
左临风交代完,便带着三班衙役匆匆离开了。王主簿紧随其后。看二人焦急的样子,似乎是发生过了什么惊天要案一般。
尽管心中有些好奇,但是聂远征还是压下了心中的不满,正好,这个案子自己总觉得有些蹊跷,让江瞳重新审理一下也好。
很快,在典史房美滋滋的喝着茶水,看着卷宗的江瞳,就被杂役匆匆唤来。
“什么情况这是?”江瞳一进门,就看见院子里停放的尸体,以及跪着的一男一女二人,从聂远征的嘴里听完整个案子的里来龙去脉之后,江瞳眉头拧了一个大大的疙瘩。
“恩,不好意思,你方才说,你丈夫,是,谁先发现的?”江瞳转身看着精瘦汉子和一旁的妇人。
“是,是民妇,那日他,就是他,叫着我夫君,出去饮酒,当晚就没有回来,这几日民妇整日奔波,却也始终不见他的人影,直到今天,民妇去地窖看看酸菜,才发现我家夫君,就躺在那地窖里面,大人,我夫君他,他死得冤枉啊大人!”
“那,你这三天去干嘛了?”江瞳听完之后,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一旁的精瘦汉子,精瘦汉子急忙解释道:“大人,大人,草民冤枉,当晚草民的确叫哥哥去饮酒了,只不过是有一个生意,想和大哥一起做,大哥执意不肯,只说家里几亩地没人操持,我坚持了一下,见大哥执意不肯,也不再劝说,只得自己一人去了,直到今天才回来呀大人。”
“呸,你还会做生意,就你那脑子,别人把你当了你还当自己是个宝贝呢!”妇人在一旁恶狠狠的诅咒道,眉宇间尽是嫌弃的眼神。
“唔……”江瞳和一旁的聂远征相互对视了一眼,江瞳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方便的话,二位,和我一起去案发现场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