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里有棍有棒,有带刺的鞭子,有口器,还有一些特殊材质的眼罩耳罩。
甚至有一个人推上来一把通了电的椅子。
顾简冷眼看着他们。
果然都是一群卑鄙又下流的人,使出的手段都是这么的肮脏。
苏泊尔神色得意,抬手指了指那些玩意儿,看起来兴致勃勃。
“顾小姐,你想先尝试哪个?”
他接过一根电棒,刚按下开关就吱吱的电流声。
他抬手把电棒对准顾简。
眼里闪烁着兴奋又变态的光。
顾简厌恶地皱眉,直直地站立在他面前,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你说让我做客,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苏泊尔放声大笑。
“你不如先说说想知道什么秘密,我再考虑能不能回答的上来。”
顾简寡不敌众,只能审时度势先跟他来一场迂回。
乌云压的越来越低,海面上的风也越来越大。桅杆上的帆旗抖动的越发剧烈。
听她软了语气,苏泊尔这才收回电击棒关上了开关。
“顾小姐的母亲叫许椹,戎海人,没错吧?”
顾简沉默,等着他的下文。
“那顾小姐可知道你的生父现在在哪?”
顾简眉头一拧,摇头:“不知道,我从出生就没有见过父亲,更不会知道他在哪里。”
苏泊尔的表情又变了,他重新打开电击棒,对准顾简:“你说你没见过你的亲生父亲,怎么可能,许椹临死前都在跟他一起,你说你没见过,你觉得我会相信?”
这一次,该顾简惊讶。
对于许椹的行踪,她也一直捉摸不透。
因为记忆中,母亲总是有点神神秘秘,她跟那个叫洛慈的阿姨,总是忽远忽近的出现在自己的记忆里。
但她们具体是干什么的,顾简确实无从知晓。
就连现在,她也是刚刚知道母亲原来是许家的人。
被曾惜丢弃之后,她去了哪里,和谁生的孩子,这些她都无从知晓。
她只知道许椹死的很痛苦,等她赶到的时候,人已经咽了气,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一片荒林中。
身边并没有任何人。
从她记事开始,许椹就告诉顾简,她父亲早就死在一场灾难中。
难道一直都是骗她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没有见过那个他,就连我母亲的死,我到现在都还在调查。”
她握紧手中的铁链,目光沉沉,“苏先生既然在找我的父亲,想必应该是认识他?那不如苏先生先告诉我,他究竟是什么人,是做什么的。”
对于顾简的反问,苏泊尔的神色有些反常,他看起来有些癫狂,发了疯一样放声大笑起来。
然后他把手臂扬到旁边最近黑衣人身上,把电击棒的电流调到最大,直接把人给电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不知道?你跟我说你不知道?”他发了疯一样坐在轮椅上挥动着电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