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房中,齐君泽一手托着木盆一手拿着水杯。“你出去打听打听,哪里有主子,伺候丫鬟的主子,等你好了,一定要好好报答我知道吗,”说又用眼神肆无忌惮扫视着香菱全身。
这个家伙你说看就看吧,每次看到某个地方,就停留很久。直勾勾的看着,让香菱羞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出声反驳,一副任君采撷的小媳妇模样,让某人心理直痒痒,哦米豆腐,
想到昨天香菱吃了自己三碗肉粥,自己可不是吃亏的,以后一定让他还自己一百倍。
“今天我下船办事,你腿脚还不便,乖乖得待在船上等我回来,中午我们接着出发,去神京了。”
香菱乖巧得点了点头。
下了船齐君泽便直接向巡盐御史衙门走去,好巧不巧,居然又是刚来扬州那天的两个衙役,还是那个衙役,看见齐君泽远远走来,他飞奔而去,来到世子爷跟前。
“世子爷,你回来了,世子爷您旅途劳累。”
“怎么又是你。”
“世子爷您不知道,我们是轮班制的,你走这五天,前天开始刚好是换我我们白天值班。”
“嗯好好干,到时候我让林姑父升你职,”这家伙每次看见自己都要拍自己马屁一番,今天勉励勉励他,反正也要走了,说定好话给他听听,至于升职,自己都要走了,升职管我什么事?
“小的一定努力,不让世子爷您失望。”
走到衙门前,忍不住又看了看那个有病的衙役,拍了拍了他的肩膀,表示对他认同,想道这世人实在太苦了,连病这样都不能休息,还得工作,但是也没有问他不需要自己帮他,毕竟自己能帮得一个,却不能帮得每个人。
齐君泽突然就菩萨附体一般,开始悲天怜人,感叹众生之苦,下一秒又突然想到,神经啊这这他妈妈的管我什么,是银子不好花,还是世子不好当,快步走进衙门内去。
头一个衙役看着同伴被世子拍了肩膀,不由感到疑惑,这不对啊,不应该这样的才对,被拍的不是应该是我嘛?
这跟书里写的不一样,自己不是应该溜须拍马,讨得世子欢心,被世子看上,然后被带在世子身边,成为随从,在慢慢挤掉其他随从,做上第一狗腿子宝位,这怎么不按书里的套路来没道理啊,他怎么想也不想明白。
另一名衙役则想,他还是不肯放过我啊,原道他已经走了,自己这朵娇嫩小花总算是保住了,没想到他又想回来,这次居然直接动手了,看来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想着死了算了,也算可以保住自己贞操,可是想到李寡妇,和小花姑娘他就不舍得死,最主要是舍不得自己的小命。
齐君泽不知道,外面的两个衙役心里在想什么。
走到院中,林府管家,就上前来迎接,“世子,老爷已经在书房等您了。”
昨天到了扬州,虽然因为香菱没有下船,可是也让人,先去林府通报了一声,说今天来。
所以林如海没有去办公,今天用完早点。就在书房里等着。
齐君泽跟随林管家到了书房外,林管家先行进去禀报。
不到一分钟的时候,林如海就出来了,君泽此次金陵怎么怎么快就回来,我还以为你怎么也要玩上几天在回扬州,走书房里细聊。
“林姑父不知道,在到扬州前路上,我曾经受了些伤,被一行商的大叔所救,在那也可以扬州码头,分别之日,怕我进城之后又生事端,又赠于我五十两白银。”
“在那扬州码头分别之日,我曾于他言,他日必有重报,做人岂可无信。”
林如海,听了连连称好,重信重义,知恩图报,当乃君子所为,君泽果真不负君泽两字也!
“不敢不敢,只是行该之事。”
林如海又道:“昨夜你让人来说,已到扬州,今日即走,我连夜写了家书,想让你帮忙带给我儿。”
“此外还想托你件事。”
“林姑父请讲,小侄若能办到,定当进心进力。”
“我儿名为黛玉,现在你也知道,她如今寄养在那荣国,我远离京中,也照顾不了她。”
“现到今日,我粗算她也应该在那荣国府住有近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虽说在这荣国府中有在外祖母在,泰水必定也是对她照顾有佳。”
“但是这荣国府中,儿孙满堂,想来也有时也会照料不来,这本没什么,可是我幼女,自幼就喜忧多愁,难免多想。”
“她自幼又身体不好,时常吃药,小小年纪却也不说苦,我看在心里,虽是难受,可总归还是身体要紧,在这扬州还好,我看着她,多会乖乖吃药,我怕她在那,多思忧愁,又不肯吃药,伤了身子,所想君泽此次到京,若有空暇时间,帮我看护一二。”
说完起身,就要弯腰,拜向齐君泽。
这他哪里敢受,连忙躲开,口中说到,“林姑父客气,此事不过是兄长该行之事,姑父不说我也会做。”
“我与林妹妹虽然未见,但猜想也是个乖巧的,我此去京中,定会好好与认识一妨。”
林如海,本来觉得让他帮忙,送个书信,已经是个不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