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幼女一人在那京中,无人可靠,虽然她有外祖母照料,但是知女莫父,想来也知道黛玉在京中的日子不好过。
上次琏二来扬州,林如海见其做事,但是有一定的道行,可是品行放荡,不是个可以嘱咐之人。
齐君泽这家伙从一出现到现在就表现的知礼节,重信重义的样子,林如海又顾女心切,所为病乱投医,也是无奈之举。
至于臣子不与藩王私交,林如海当然知道,可自己如今身处之位,怕是难以苟活啊,自己又身负皇恩,为有以身报皇恩了,唯独放不下这幼女,在想到自己,在黛玉出发不久,就送出的奏折,其中已明死志,想来就算皇帝知道,也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
至于拜托齐君泽照顾黛玉,不过是一个类似死前的嘱托罢了,天子不至于如此小气。
“林姑父,小侄此去若必定多多看护妹妹,只是我毕竟是外男,妹妹欢喜时,还好说,若是多忧多愁之时,又恐她生病之时,怕是不会多听于我。”
林如海想了想,也知道自己家女儿的小性子,自己不在身旁,使起小性子来,怕是没人劝得住。
从身上掏出书信,又从腰上摘下一枚玉佩,将书信和玉佩一起递给了齐君泽,“她若使小性子时,你可将这枚玉佩拿于她看,这玉佩我随身带在身上十几年了,虽代表不了身份,但是玉儿她自认得,她若使小性子还望君泽多多体谅一番。”
“小孩子难免会有小情绪,我自是明白,岂会与妹妹计较,姑父自当放心。”
又和林如海闲聊了一会儿,又和他说道“自己还有些东西要买,买完就要上船出发了,要先行告辞了。”
林如海起身要送,齐君泽拒之,林如海坚送到衙门口才与之告别。
离开衙门后,就带褚禄和熊大,在街上找起了女子成衣店,好不容易看到一家,齐君泽带着褚禄和熊大走了进去。
此时还早,这成衣店,除了掌柜和伙计,也就几个女子在看选布料,看见这一行三人,吓得脸色发白,寻常女子哪里见过熊大和褚禄这种人物。
齐君泽直接走到柜台前,对着掌柜道“有没有女子成衣。”
那几个女子看齐君泽他们不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但是看着心中也怯,纷纷逃之夭夭。
掌柜的看着其他顾客都跑了,感觉一阵肉疼,钱啊都是钱,却也不敢发作,看这位公子的打扮,还有随从就知道大有来头,不敢得罪。
“有的爷,不知道你要什么尺寸的,还有档次的,又小店这有二两的,三两的,五两的,十两的,二十两的,不同档次衣服。”
“二十两的吧,尺寸,齐君泽仔细回想早上盯着香菱看的身材,用手比划了几下。”
掌柜拿出一件衣服,“公子你看这件怎么样。”
看着衣服,齐君泽觉得差不多,又担心到时候小了,或者大了。香菱穿着难受,索性就对掌柜的说,就按照这个尺寸。
掌柜还以为是这件衣服,合他的心意,刚打算作答,就又听到,跟前这个公子说到。
“按这个尺寸上下浮动五个尺寸的都给我,一共十一种尺寸,每种给我来二十套。”
掌柜得有些愣,第一回遇到怎么买衣服的,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卖啊!”
不是公子,没有二十套。
“那有多少。”
“十套。”
“他娘的,你卖衣服没有衣服,卖什么,算了算了十套就十套吧,给我包起来。”
掌柜觉得有些委屈,人家没事做那么多衣服,有十套就不错了,寻常店家也不多备着三套,卖了在做,又想到这次可以最少赚到七八百两,两个月的收入啊,就又觉得不委屈了,好的,公子,你坐着,小的这就动手。
齐君泽看到对面有家胭脂店,又对着掌柜等下跟着我给我把送到扬州码头,我去对面买东西,让褚禄给了定金,就去了对面。
也不懂什么胭脂水粉的,直接对着店家说,最好的都给我来一套,跟我走,买完胭脂又看到首饰店,这回没有怎么粗挑了,仔选了起了,挑了十三套,才算满意。
走在街上,身后跟着店家掌柜的,伙计十几人,个个手中放满了东西。
又想到香菱自幼被拐卖,肯定没吃过什么东西,没玩过什么玩意,也想到到时候进京可以给黛玉扬州的特产。
就怎么在街上慢慢走上来,各种小吃,容易坏,不容易的坏的,都不管,买了就是反正坏了就丢,又看小摊上各种小玩意,也不细看,包了包了,就这样一行人走到码头,身后跟着一百二十多号人,护卫们觉得一头雾水,这位爷又犯什么病。
也不敢多问,这些人肯定不能让他们上船的,好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让驿站的两百多名兄弟,上船了。
分出一半人剩下的接着守着船,各自去接手了,商家的东西。
齐君泽不经感叹钱太不经花了,就怎么点东西就花了老子三万多两,想到以后还需要更多的钱,就觉得呼吸困难,更坚定了以后要好好赚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