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既然你懂不少,那你能帮我对付孙国钦吗?”她兴奋地问。
“我刚刚说了,害人之心不可有,白小姐,做这种事只会伤害你自己而已,何必和他计较呢?你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他,而是那位你看不见的敌人。”他摇摇头,她的倔脾气还真令人不敢恭维。
“可是,他太过分了嘛……”她嘟哎着。怎么可以就这么被孙国钦给欺负了去!
“孙国钦不能把你怎样,不去理他就没事了,可是那位富商的恶灵却是放着不管会更糟,你的情绪会这么激动多少也受到他的影响,懂了吗?”他就像个老师般对她谆谆教诲。
“原来我的脾气变差也和他有关?”她恍然,这几年,每次回家都被母亲说她愈来愈容易动怒。
“是的,再放任不管,你的气会更乱,到后来很可能被他压制,变得面目可憎……”他故意吓吓她。
“哇!有那么严重吗?”她脸色发白地转过头,差点就和他鼻子碰鼻子,又连忙往后缩,心再度悻然乱跳。
晁天罡的表情也有点奇怪,两人的气息在几秒中交错时,他有种触电的麻酥感,潜意识立刻警铃大作,他太明白这样的心动意味着什么情况。
事情有点不妙!他暗忖道,他最好早点将她交给叔公,然后和她保持距离,免得日后牵扯太深。
三十年来没爱过任何女人,他过得清心寡欲又自在,他想维持那样的生活,不想被她给破坏掉。
“这方面的事严重起来能让人发狂的,所以请小心。”他脸色一正,挪了挪身子,与她拉开一点空隙。
“哦!”她乖乖地点点头,不敢看他。不过他说得有理,现在还理孙国钦干什么,晁天罡可是来帮她对付那个“鬼东西”的。
“我叔公住士林,他今年八十岁了,也是从小就具有奇特的能力,一生都在帮人看相,化厄解凶,他的经验比我多,由他帮你比较安全。”他稍微介绍一下他叔公,好让她安心。
“这……需要施法吗?”她心中毛毛的,感觉上,那种什么法术、招魂等等仪式都带点诡魅,阴得很。
“这得由叔公决定。”他爬流着短发,看向窗外。
事实上他有点担心,因为这几天一直找不到叔公,但他急着将白曼安的事交给叔公去解决,于是不管他在不在家,直接就将白曼安带去,反正那个老闲人一向没事做,应该不会不在家才对。
随着目的地即将到达,白曼安莫名地忐忑起来,她看着车子转进一条小巷,全身的细胞都在急遽地骚动。这驱鬼仪式真的有用吗?晁天罡会不会是故意将她骗到这里?可是这时才怀疑他的居心不是有点迟了吗?沈以彤竟在这节骨眼上弃她而去,可恶啊!惊疑不定地瞪着前方,白曼安焦灼地绞着十指,被紧张重重围住,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