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特么刺耳。

嘶啦啦！

王凡将手里的处方单撕成了碎纸条。

“你干什么.......”姜仁华不可置信地说道。

三年的研究成果就这么被王凡撕了，姜仁华一口气没喘匀，差点岔过气去。

“撕废纸啊！”王凡云淡风轻地说道。将手里的碎纸条又揉成团，抬脚一蹦，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

“凭什么说我们研究的方子是废纸。”

“同仁医学院的们都没进，你居然敢说老师和学长们研究了三年的处方单是废纸？你是不是骨头紧了，想让我给你松松？”

一个身材健硕的黑脸青年，撸起袖管，恶狠狠地盯着王凡，摆出一副捶人的架势。

“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够我一只手招呼的，给我松骨？太不自量力了吧。”王凡不屑地扫了一眼黑脸青年，把他气得够呛。又接着说道：“一个不能治病救人的方子，留着干嘛？擦屁股我都嫌它咯，为什么不能撕？”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姜仁华被气得眼珠子都快爆出来。

王凡却贴在姜仁华的耳边，认真地说道：“老师你耳朵聋了吗？这方子擦屁股我都嫌它咯！”

姜仁华虽然年近花甲，但是耳朵并不被，他怎么可能听不到王凡在说什么，无非是不敢相信王凡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居然敢大放厥词罢了。

此时，被王凡气得几乎要上蹿下跳的姜仁华，脑海里回响的全是那句话：擦屁股都嫌咯......

气人话要认真起来说，效果确实会达到惊人的效果，一向斯文的姜仁华，身体颤颤悠悠地，居然要抬手打王凡。

要知道姜仁华在盛世集团的这些年里，都没和人红过脸，这一抬手就要打人，可想而知他受的气有多大。

“王凡，别胡闹了！赶紧给姜教授道歉，再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沈韵涵见两边闹得不可开交，忙打圆场道。

“黄芩一物汤的疗效就是去火止泻。可你们弄出来的方子，治治成年人还行，老人和孝一喝，非但不能止泻，肠道反倒会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狂泄，你说这玩意儿有啥用？”

王凡不紧不慢地说完后，那帮实验室助理一个个张大嘴巴，姜仁华也被王凡这番话说得瞬间没脾气了。

要知道，自己只是和沈韵涵说过，这方子有副作用，却没有言明副作用的具体表现。而王凡仅仅是看了一眼处方单的配方，就能准确推断出副作用是让人狂泻不止。

如果不通过临床试验，他们几乎以为那个改良了三年的处方单，是一个完美无瑕的方子，可想而知，自己在这一点上，远远不如王凡。要不然也不需要临床试验不是？

难道自己真的弄错了，这个能把人气到脑袋爆炸的小家伙，真的是个神医？！

莫非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多年来的经验立刻让姜仁华内心掀起波动，能够一语中的，看出这个残品的后果，足以说明眼前这个小子的实力，这着实让姜仁华震惊了许多。

“姜老，您看……”

沈韵涵此刻看见姜仁华的面部表情，多少也能猜到王凡或许死说对了，此刻试探性的问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