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头，忍不住说道，“那个……那个，要不要擦擦汗？”她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辰霖漠。

“啊？”辰霖漠听到蒋洛黎的声音，他有点吃惊。因为他没有想到小黎儿竟然关心他了。

其实蒋洛黎只是客气一下而已。

“要的。”辰霖漠赶紧点点头，仿佛他头点慢了，蒋洛黎就会反悔似的。

蒋洛黎把手帕递了过去，辰霖漠看着那方手帕，他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伸手接过了那方手帕。

他把面具摘了下来，拿着那方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手帕上带着些许的冷香，是蒋洛黎经常用的熏香。他跟在蒋洛黎的身边那么多年，很熟悉。一瞬间，他的鼻子忍不住酸了一下，他的眼泪也要掉了出来。

但是他忍住了，他哭的样子会很丑，会吓到小黎儿的。

擦完之后，他把那方手帕收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方手帕我洗过了在还给你吧。”

蒋洛黎看着辰霖漠局促的样子，她原本想说不用的话，一时间又张不开口。

她有点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真的是那个风光霁月的陌辰霖，或者是那个杀伐果断的辰霖漠吗？她记得，这两个角色，任何一个都是矜贵的人。怎么会像现在这般卑微？

直到后来的有一天，她亲眼见到辰霖漠对待别人的样子时，她才知道，他是高贵显赫，佩金带紫的人，但是他的低头和卑微只对她一个人。

“嗯。”蒋洛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