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早睡,早八点许醒,时阳光刺眼,有热於床,余拉帘避之,又复眠不能睡乃起。间无事,故又耗时度日,夜与俊洲言,论世之现况及眼下之境遇,而俊洲痛言上班之痛苦,几慾死耶!余瞒俊洲兄,言已上班许久,故再与说,其婚与否?俊洲所论其贫贱,何能娶妻,况今天下大多之姑娘,皆非人妻之态,焉能聘哉!余见此亦只得莫言不语,无复与论说矣。渐时晚,乃止。
思俊洲兄之言,实今天下之所共病也。今男子大多穷贱,乃无能娶妻,即情理之中之事耳!我中原自古乃上迁婚,其男强女弱,即世情也。据有清一代之统计,其近三分之一者绝嗣,由可见古今一也。盖除夷清之外,即论汉人之王朝者,其男女之失衡,更亦恐怖万分。以古人之事婚姻者,大多与今类同,无非当时律法制之,又族老理之,遂不同今之乱淫也。盖论人若无制,其必乱焉!人渴求於自由,但自由之过甚乃放纵是也。放纵者何?大多以乱淫也。其稍得其开放者,暴露其衣饰,此即今之明也。其暗者,灯红酒绿之苟生,最得其畅快,实则伤身害志而家由此败矣。故见家之教养、明家风之是者,必审其家之女也。女之无德,其家乱焉!其男子之犹是也。若言行轻浮,以眠花睡柳为荣者,其必下哉!或虽有居高位者,抑或富贵者,必流落於下,无复其上矣。此乱淫之果,不可不鉴之也。
考今之不能以婚姻者,乃经济之受难也。又今人对婚姻作不切实之是观,意或求诸,实不知人世艰难,何须论哉!盖人之分阶级,有余力者自是可求之。无有其力者,何如?大多聚力,以抵御其风险是也。今天下之男子深知此理,但女子能知此理者少,此常理之事耳!近观经济之低迷,遂可想见日渐以下,其婚事必然可上也。盖经济之与婚姻,实制衡其两端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