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申时议事的章程,江南博同墨北奕正在商榷兵器改良的细则。
墨北弈接过守正递上的信书,拆开细看,叹道:“里越璐旺达家的桂川跑了!”
江南博:“可是穆少将军提过的奕欢和佛手甘的本家?”
墨北弈:“正是,据说是被女王给气的!”
江南博:“何故?”
墨北弈:“他信上没说,估计也没好意思说。”
江南博:“怪道说妻贤夫祸少,强势的女子屈不得,娶不得!”
墨北弈:“听说可能从我们地界经过,教咱俩紧着点子精神,帮着留意,真要寻摸到,先好吃好喝待着就是,很不用劝他回去!”
江南博:“那桂川怎生模样,可有画影?”
墨北弈:“信上只说他额头上有七颗痣,够稀罕的!”
江南博:“听祖父说过,那是大富大贵之相啊!”
墨北弈:“大富大贵还叫自家婆娘气得远走他乡,那兰若女王不会克夫吧!”
江南博:“呸呸呸,这哪有我们议论的份儿,跟八卦屋的上官陵燕吱一声,便是一只苍蝇都能晓得是那条阉沟上飘来的。”
墨北奕:“不好!”
江南博打趣道:“不就是乞巧节被她轻薄了,还生气呢?”
墨北弈正色道:“自然不好小器,只是上官陵燕性子执拗,心思贼溜,怕是不能好好理清首尾。”
江南博摆手:“你大可回避,我同她斡旋即可!”
翌日,江南博揣着一包袱,径自前往八卦屋。
上官陵燕见他就嫌,不在意地问:“怎么就你来了?墨北弈呢?”
江南博促狭道:“谁叫你把持不住,把他轻薄了,现在见我的眸光亦生出几分异样。”
上官陵燕冷笑:“没你的助益,我能寻到他淋浴的水房,轻易进去里间把他看了个遍?”她边说边比划,无有气恼之余,反倒多了几分该有的娇俏。
江南博无语。
“卖糖人啦!”“卖荷蒸包啦!”“卖鼓楼子啦!”“卖樱桃毕罗啦!”
桂川冲卖毕罗的问道:“师父,请问这里可有一位叫江南博的,或者墨北弈的?”
卖毕罗的:“他俩可是本地的大人物,你找他们作甚?”
桂川:“表亲”
卖毕罗的:“那同我过来吧,正与上官姑娘说事呢,你进去正好可以看见。”
桂川:“有劳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