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大梁境内除却这位又有谁人能够自称朕,又是谁才敢在大能的面前如此的自称?”
答桉十分的清晰和明显,那个名字呼之欲出。
“大梁皇帝,梁武帝张梁!”
蜀山的剑仙凝重开口,却已经不再去搭理两位气息攀升到极致的皇子,而是将眸光紧紧的锁定在张梁的身上。
哪怕这样做的后果很可能是会被两个小辈偷袭在所不惜,两位小辈的偷袭最多不过受伤,但是若是胆敢轻视张梁这位大梁的开国皇帝,那恐怕当真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人的名,树的影。
在修行界中,张梁这个名字足以治小儿夜哭。
这都是杀出来的威名,但凡在修行界有点了解的人都知晓五百年前的格局可不是这个模样的,凡人的王朝不过是他们的奴仆罢了。
如今的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杀得修行界诸法凋零,杀出来的疆土,杀出来的王座。
那一战之中,他的战绩极为的恐怖,几乎说将修行界杀得一个人头滚滚,流血漂橹也不为过。
剑仙与虎魔对视一眼,尽皆面色极为的难看。
被这位堵在大梁的境内可就不好办了呀!
“老二,我问你,邪魔外道不得我大梁皇帝恩准,胆敢私自入境者,如何?”
突然被点名的二皇子,微微一愣,接着眸中神光大盛,却用上了异力,吐字如雷般开口:“按照我大梁律法,邪魔外道,非法入我国境者,杀无赦!”
“姓张的你”
“你什么你,是不懂我大梁的法吗?还是没文化听不懂人说话,给朕死!”
恐怖的气息惊天,一道恐怖的大掌印自高空拍下,却是如同拍死一尊蝼蚁一般的轻松写意。
一阵清风拂过,天地一片寂静,却再无那两尊大能存在过的痕迹。
而身为做了这一切的人,梁武帝张梁的脸上始终是一阵风轻云澹,甚至于从始至终都没有从他的龙椅之上站起来过。
轰!
此刻天下的百姓这才搞清楚了发生了什么,那些来犯的家伙死了,终于死了,自己的陛下也回来了,哪位天才也得救了。
百姓们反应过来,天地之间爆发出一阵热浪般的欢呼,此刻的大梁彻底的活了过来,望着虚空之中那尊存在,无论是百姓还是大梁的官员们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无数的人在欢呼,在欢唱,百姓在敲锣打鼓的庆祝着这一刻。
今天是个好日子呀,好日子...
那个男人便是大梁的心脏和灵魂所在,若是失去了这位,说不得大梁直接就没有了。
经此一轮三尊大能同时压境,大梁的百姓和官员方才晓得为何这位能在皇位之上做了五百年,不是皇位为他带来了荣耀和权势,而是他为皇位带来了荣耀。
光辉因他而在,而他们这些人不过是托庇在他光辉之下的人罢了。
长空之上,一道如同日月般的恒阳落入皇宫大内,恐怖的身影消失,但是你一股安全感却是渗透到了整个大梁百姓的骨子里面。
有陛下在此,大梁便还是大梁!
此刻也就是赵海禅不在,否则非得要感叹一番,这修行界的伟力归于自身不成。
然而此刻的他却是在皇帝的龙椅之旁睡得香甜,龙椅之上有着恐怖的威压不但没有影响到他的睡眠反而是他灵觉之中本能的感受到了一股安全感,竟是越发的进入了深层次的沉眠。
此刻皇宫的那座道宫之内,依然的清冷,不同的是少了几个太监多了几个人。
一个睡着的赵海禅还有两位站着的皇子。
此刻的大梁皇帝正在教子。
听着耳边自己父亲正在疯狂的说着自己的不是,质问自己身为大梁的皇子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出手之类的话语,两位皇子此刻难得的存在着相同的默契。
略带幽怨的眸光幽幽望着那个在龙椅之上躺着呼呼大睡的家伙,心中却是一阵羡慕妒忌恨。
那个位置便是他们这些当儿子的也没有被自己父亲允许坐过呢,此刻竟然让这小子在上班睡觉?
自己等人还要给他背锅?
那几个大能杀来,是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吗?分明就是这个小子站出来先一点而已,而且他早就在上面了呀?
当然这个话却是绝对不可能说的。
道宫之中,唯有皇帝喋喋不休的话语,此刻这位俨然卸下了皇帝的架子,俨然就是一位老父亲,炸尊尊教诲,只可惜这两位当儿子的都没啥想听的意思。
没办法,这话再诚恳,挺多了也是受不了的。
而且我的父皇哟,我们都五百多的人了,这旁边还有个睡着的外人,这真的合适吗?
此刻两位皇子的心情逐渐转变成看对于赵海禅的幽怨,那是越看越觉得这位不顺眼。
你呀的,真的是赵王爷的后人?
不会是自己的父皇在外边的私生子,不好带回家所有养在赵侯爷的家里,所以才这样的被父皇宠着?
这一刻不仅仅只是二皇子这样想,便是太子也有点怀疑人生,那个位置我也没有碰过呢,怎么就让他睡了,我送给父皇那个外套还被当成被子给他盖了好气。
然而赵海禅当然不可能是皇帝的私生子,毕竟这位的实力,需要顾及什么才不会与自己的孩子相认?
这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澹澹的曦光逐渐挪移落下,道宫之中无数的蜡烛被点亮,唯有皇帝处理者政务的沙沙声不时响起。
赵海禅便是在一阵阵的批阅书写声中醒来,睁眼望见自己躺着的龙椅以及坐在一旁处理政务的梁武帝张梁。
赵海禅的身子直接僵住,那堪比极品异宝级别的身躯此刻竟然不大能动弹,只是呆呆的望着这位弱弱的喊了声:
“陛下!”
话语之中略微有点语气不足。
这尼玛的换谁水不慌?
在一个威力归于自身的世界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龙椅上,这这这,小命还要不要了?
“醒来,莫要紧张,躺着便躺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