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梅心与安大夫同时到了,一同进门,看到鲁青川面色极差,她大吃一惊道:“不是说二十板子吗,怎么成这样了?”
鲁青川正纳闷,看到梅心竟然亲自来了,他忙挣扎着起身道:“奴才……奴才……”
起不来,身上没力,梅心赶忙按住他的胳膊说:“别动,千万别动,你病着赶紧躺下。”
语毕,回头看向安大夫,梅心挪开脚步往旁边站了站说:“安叔叔,您给瞧瞧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安琦正的父亲安太医上前,放下手中的药箱说:“还请公主移步,老夫要先看看他被打的伤口再说。”
男女授受不亲,梅心二话不说就领着紫茯出去了。
房门久,听闻梅心过府的鲁张氏过来了。一见面就给她下跪,声泪俱下的说:“求公主救命,求公主……”
话未说完红秀就赶忙跑了出来,上前行礼并且打断她的话说:“娘,公主带了安太医来,有什么话等太医诊过脉之后再说吧。”
轻轻的掐了一下她的手,红秀朝她打眼色,示意她什么都不要说。
鲁张氏同样是鲁国公府的家奴,且是家生子,一直在鲁国公夫人许氏的房里伺候,深得其信任。
梅心与她也算是旧相识,见她双眼通红面色憔悴,她上前扶着她坐下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大娘要说什么我心里都知道。您放心,有安太医在不会有事儿的。”
摆手示意紫茯和云罗上前,梅心将自己带过来的东西拿给她说:“自我记事起川子就一直跟着我大哥,二十多年了,形影不离,他的功劳苦劳我们一家人都记着呢。这些滋补品和药材都是大哥叫我带来的,给川子补补身体,也趁机好好修养修养,等休养好了再回东宫当差。”
这是对她们的承诺,也是为了让她们安心。
看着手上以及桌子上的十几个锦盒鲁张氏安心了,心中一松也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红秀怕她哭的人心烦,连哄带劝的送出了院儿。安顿好她以后,她走到梅心面前行礼告罪。
身为母亲梅心比任何人都理解鲁张氏,换成她的儿子无故被打且明显是故意为之,她也会伤心,会不忿,会难过和担心。因此,她叫红秀起来坐下说:“大娘是真性情,我怎么会责怪呢,你别放在心上。听说佳慧想去女子学堂念书,琴也学的不错,我已经跟女子学堂打好招呼了,过两天你带她过去一趟。女子学堂年年都要考试,须得通过了才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