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季礼道了声“好”,又继续往下看:
嘿嘿,本国师呢,也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放心吧!杨秧在我这里没人敢欺负她,且待遇也必定最高待遇的。
咱言归正传哈。
我这么每天每天地在她跟前晃,又对她这么予取予求的……与她单独相处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后,你猜,她会不会移情别恋爱上我呀!
有句话说的好,这世上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够努力的三儿。
哈哈,我的人生可真是处处充满着希望呀!
好啦,不跟你啰嗦了。
我要去给她予取予求啦啦啦!
拜拜!
看完最后一句,姜季礼气的想现在就冲过去把这祸害给宰了!
不过,气过来气过去,姜季礼更气的是自己!
要不是自己这么无能,也不至于让杨秧只身一人前往虎口。
看着冷气再度嗖嗖往外放的姜季礼,福和就开始后悔刚刚劝姜季礼看信了。
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找个话题缓缓气氛时,姜季礼开口了,“司凌不是在外面吗?让他进来!”
福和嘴上应着是,心里却给即将成为出气筒的司凌点了三根蜡!
司凌很快就进来了,一进来,噗通下就跪在了御书房的正中央,“罪臣,参见皇上。”
姜季礼没吭声,只是重重地压下了束农给他写的信,绕过桌子,一步一步走向了跪的笔直的司凌。
“皇……”
司凌一个“皇”字才又出口,姜季礼的脚已经狠狠地踹了过去,只听“咯噔”一声,司凌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石板上。
司凌闷哼了一声,张着嘴,又想说些什么时,姜季礼对着他的脖颈处又是一脚踩了下去,“你以为这世上谁都跟你一样贪心吗?”
“你以为,除掉了皇兄,除掉了我,你就能登上那个宝座了,天下就是你的了?”
“真是痴人说梦!”
“唔……”被这么重重一磕司凌的脑袋确实很疼,但更加让他难受的是,脖子上卡着的这一脚,姜季礼这一脚,下的其实不算重,只是恰好让他呼吸不畅。
这种欲生痛苦,欲死不能的感觉真的太痛苦,太折磨人了。
要是一般人,或许早掰开姜季礼的脚了,可司凌没有,只是任由着姜季礼踩着。
司凌吸了好长一口气,邪气一笑,道:“不贪心,若你不贪心,霸着这皇位做什么?反正姜安瑞也活不了,不如你让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