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鸣不敢看他，生怕看一眼就忍不住哭。

她低头说：“不用送我去机场，我一个人去就行。”

慕渐染一语不发，逼近她，鹿小鸣紧张的倒退一步，摸不准他要做何举动。

进入房内，他捧着她脸，几乎是贴着她额头说话：“我只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现在真的没有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是。”

“我相信你。”慕渐染抱住她，用力地收紧双臂，仿佛要用拥抱来记住她身体的轮廓。

他动情的说：“你之前和谁在一起过，我不在乎，你还是完整的你，我要的是现在在我面前的鹿小鸣，你的过去我不计较。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在你身边。但从今以后，我会永远守护你。”

鹿小鸣感动的四肢都在发抖，不由得也紧搂住他后背，“渐染……”

“我也不会再强迫你把身体交给我，我愿意等到你自愿的那一天，我没什么要求，只要你陪我，一生一世跟着我就行，我不想失去你。”

“我也是，天底下，我最不想失去的就是你。”鹿小鸣沉迷的靠在他胸口。

有他这个承诺就足够了，鹿小鸣不再感到孤独，身边有个不离不弃的人，真好。

也许，她可以无视她和殊冷尘的旧事，就这么和慕渐染在一起也没关系，总有一天，时间会抹平一切间隙，只要耐心点，慢慢来。

慕渐染用手指擦干她眼泪，“还有，你以后，只能为我一个人哭鼻子。”

“怎么可能，我经常为我爸爸哭呢。”鹿小鸣笑说。

“你应该明白我意思。”

鹿小鸣羞怯的点头，“我明白，我心中，只容纳你一个人。”

慕渐染释怀了许多，搂着她肩膀带她出去玩。

在旁人看来，他们亲密无间，和情侣没什么两样。

鹿小鸣幸福的想，能这样保持下去就满足了，她也没别的奢望了。

“去哪里？爬富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