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长椅上,两人坐着。
两人都是一表人才,气质非凡。
不过比于青年给人一丝不苟、带着正义的帅,郝知则是三丰阳光,七分坏坏的那种帅。
一句话,两人都很出众。
这不过往的路人会时不时侧目,对长椅上的他们,一番不绝口的称赞,尤其是一些女孩,想要芳心暗许,把两人收为个人的男宠。
‘莎、莎’。
一阵风吹过,吹动着树叶,而叶子泛黄,早已落的差不多。
青年坐在长椅伤,目视着前方,但没有焦点,他听郝知那样子回答以后,于是改口道:“好吧,口误,你和那个赵明是不认识,不然也不会……嗯,我直说吧,是不是你干的?”
这时,郝知要是赖皮一点儿,完全可以不承认,因为听青年的语气,也是没证据,当下也是猜测。
不过郝知不是那种吊儿郎当的人,再说现在可不是一般人在问他,相信他即使不承认,还是一样要跟着这个青年走,所以还不如承认,另外这个青年看着好说话,把前因后果说一下,或许可以得到点儿体谅。
“是,不过你应该问问,为什么我会找他麻烦。”郝知一样注视着前方,眼神没有焦点。
当然,这并不影响两人交流。
而青年听到郝知承认,他反而一愣,看过来,面带些许的诧异,他以为郝知不会承认呢。
这样也好,省的他一番说辞了。
“嗯,那你为什么找他……其实,我知道一点儿,是那个赵明找你麻烦,但我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现在你可以说一下,不过我……可能仅仅是听一下。”
青年这样道。
这样说,青年的意思很明显,不管是什么原因,郝知都不能作为理由那样对赵明。
郝知不喜欢这样一个答案,但不是他能左右的,眼下还是拖时间要紧,他短话长说,用小半个小时,把婚姻当天的事情说了一下。
“呼。”
听到这儿,青年有点儿脸黑,很是无语,半天说了这么一件破事,一两句可以说清楚的事,非要从头到尾的认真讲,太墨迹了。
他打断,提醒了一句:“其实,你可以简单一点儿说,我听得懂。”
对此,郝知才不予理会,继续讲后边的事:“那天早晨,我刚醒来,出来玩时,听我一个朋友说,我朋友……就是叫张恒的那个,让赵明给打了。”
这一讲,又是半个小时。
“……”
青年知道郝知在拖延时间,但他不在意,因为这件事有点儿难处理,归根结底是涉及到那一个地方,即便他带郝知回去,也不清楚咋个办。
但职责所在,还是要带回去,听听前辈的态度。
这个时候,近一个小时过去,以郝知言语不多的性格,实在不知道再讲些什么,他更在意的是白苗苗有没有回到十一区,看门老人怎么还不来呢。
“很清楚,很清楚,我都知道了。”
青年开口,一个小时的详细叙述,整个事情的原委,他都记下了,细节方面也一样,其实他相信郝知所说,因为据他所知,那个赵明的确不是什么好鸟。
个人而言,他是对郝知同情的,但职责就是职责,道:“抱歉了,还是和我走一趟吧。”
“!@#¥%……”
郝知心里一阵口吐芬芳,敢情墨迹了半天,白忙活了?可真是有点儿操蛋,不过一个小时过去,白苗苗差不多回去十一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