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姜家大小姐被奕亲王救了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呢,倒是奕亲王为了她直接连自家父皇都不要了。”
“哪里是为了姜家大小姐,奕亲王天生反骨,迟早会反,毕竟天命祸国妖孽的批命在那里。”
“不是说是假的吗?”
“谁知道呢?咱们皇上那么宠爱这个三儿子,就算是起兵造反了不也没虢夺封号,甚至还风光大葬,咱们皇上是个好皇帝啊。”
“诸位莫急,今日这不寻常之事可大着呢,金峰岭一役已经有三年多了,树木却是愈发葱葱郁郁,已经三年未曾降雪了。”说书人见看客们愈发有继续讨论的趋势赶紧道。
“你这老头这么一说还真是,这金峰岭一带虽说地处南楚最南,可每年总有十几天会降雪,这三年咱们这儿也没有降雪,就是降雨都少得很。”一看客附和道。
“可不是,这大夏天的,已经两月未降雨了,庄稼都死了不少,唉。”一戴帽子大汉叹息道。
“偏偏金峰岭看着好像一点儿也不受影响,不会是真的有鬼吧?”另一看客有些害怕道。
“毕竟二十万大军呐,哦不,加上敌军应该是四十万。”看客们一阵瑟缩。
“金峰岭那场大火燃了三天三夜吧?那里可是很长一段时间寸草不生,可奇怪的是那段时间后树木疯长,又成了一片森林,阴森森的,瘆人的很。”
“也许是狗贼还要继续害人呢。”其中一看客道。
“诸位,都说六月飞雪,这三年葱郁未免奇怪?”说书人摸摸胡子笑道。
“什么三年葱郁,明明是三年大旱!”看客不赞成道。
“是啊,许是三年大旱呢。”说书人神神秘秘道。
“老头是觉得其中有冤情?”一瘦高老者笑道。
“这个不好说。”说书人摇着头,神神秘秘道。
“当今皇上乃是贤明至极的君主,是忠是奸,定能一眼分明,你我只是小人物,又如何能质疑皇上?”瘦高老者面带愠色道。
“这位老者可就错了,天下事就跟家事一样,为何不能说?”说书人笑眯眯道。
“你怕是风流韵事讲多了!”瘦高老者生气道。
“说起风流韵事,倒是有一桩叫做褒姒戏诸侯,都说有一女子名为褒姒,美艳无双,一笑可谓是倾国倾城,话说这褒姒啊原是一宫女饮水怀孕产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书人笑谈道。
“哎哎哎,别走啊,那宫女喝下水如何就能怀孕了?”一看客见说书人要走,立马不满道。
“看官别着急,明日便可揭晓答案。”说书人笑道。
“就不能现在说吗?明日地里除草,可没那个功夫听了!”又一看客不满道。
“看官,故事要有悬念才好听不是么?”说书人拒绝道。
“唉,真是可惜。”看客们遗憾不已。
“你跑什么?话还没说完呢。”刚才质问说书人的老者见说书人要走,立马就炸了,起身直接抓住说书人后衣领。
“看官,小的只是受人所托,与小的无关呐。”说书人见对方来者不善,也是万分后悔自己被钱迷了眼,谁不知道现在镇北大将军就是一个烫手的芋头?他竟然不要命地去触碰。
“那人是谁?”老者生气道。
“小的也不清楚。”说书人无可奈何道。
“哎呀,老先生,别为难人家说书的,权当乐呵乐呵,用不了较真!”一看客看不过去,劝道。
“就是,小的说书可不就让老先生乐呵乐呵吗?真真要说起来,老先生也是乐过了不是?”说书人趁机推开老者,摇摇扇子道。
“哼,你若不说出是受谁收买,就别想走出这个门!”老者不为所动,冷笑道。
“都说了是受人所托,所托之人不知,若是知道我还用得着被你为难吗?”说书人无可奈何道。
“好得很,来人哪,此人心怀不轨,造谣生事,即刻送到县衙!”老者冰冷无比道。
啪!
正当众人以为说书人只能被抓时,一把剑从天而降,直直落在说书人的书案上。
众人感叹:哇,好身手。
“是谁?”老者眉宇间全是戾气,双眼凌厉地四处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