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两人被飞云令融合,血脉相连,自然连感受也是同样的。给肖元白疗伤过后,花觅容脸色原本就有些潮红,如今全身无力的瘫正在肖元白怀里。
想想刚才的经历,花觅容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着火了,可望着肖元白现在越靠越近的脸庞,花觅容虽未经人事,但好歹也是从现代而来,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奈何身上已没了力气挣扎,心中又羞又气,只得再次闭了眼睛,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到了肖元白的胸膛里,羞涩的躲了开来。
看来这飞云令疗伤,搞不明白还真不能乱用,一个用不好,就像现在,这感觉就像两个人在一起做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一样,实在是太尴尬了。虽然这无关身体,但血脉交融,感同身受,那来自两方血脉的双重刺-激感简直不要太真实,竟让两个人都有了一些的亲密温存感。
见花觅容躲开,肖元白也恢复了一丝理智,手下紧抱着怀中之人,脸却强硬的转去了一边,如此才堪堪熬过了体内再次横冲直撞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儿,花觅容才终于有了一些力气,便挣扎着从肖元白怀中坐了起来,“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此时肖元白眼中也已恢复了正常,感受到怀中瞬间的空旷,抑制不住的失落感溢满心田。
“嗯。你这疗伤方式...”
“额,那什么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到哪里了。”听着肖元白再次提起刚才的疗伤之事,花觅容赶紧岔开了话题。
眼看花觅容脸红无措的样子,肖元白也轻笑了起来,再次伸手把花觅容揽进了怀中,哑声道:“你这疗伤方式,只我一人,不可再与旁人疗伤了。”
刚刚经历过这一切,要说内心毫不动容,显然不可能的,花觅容呆呆地被肖元白包裹在怀中,听着他此时磁性的嗓音,只觉得心中无比温暖,像蜜糖流淌一般,乖乖地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此时,马车一阵剧烈的摇晃后,急剧地刹住了车。
饶是花觅容窝在肖元白怀里,被肖元白及时抱住,也依然被甩了一下。
“怎么回事?”肖元白的声音已经不再沙哑,此刻却又略带了些怒气。
若是单凭平日里肖元白的修为,其实断不至于感受不到敌人的气息,只是之前他本就身受重伤,而刚才疗伤之时,他与花觅容合二为一,也根本无暇分心关注外面的情况,但眼看着怀中之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肖元白的怒气更盛了。
“公子,是刺客。”
听着季行的回复,肖元白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杀。”
只一个简单的字,帘外的季行就已经明白,随着一声悠扬的哨声,帘外的刀剑撞击声顿时变得激烈起来。
把花觅容安置在一边,肖元白这才掀起了车帘,只见马车外是一片两山相夹的林间小道,确实很适合伏击。
此时在原先的王府侍卫之外又增加了一些黑衣劲装的打手,想来这就是刚才季行那哨声召唤过来的,肖元白一直隐在暗处的隐卫。
这些隐卫明显比王府的侍卫杀伤力强太多,几个来回间那些刺客已被杀的只剩了一人。
但见季行一个飞身上前,左右交替,狠狠飞踢到了那刺客的侧脸上,两排牙齿混着血水连续喷了出来,刺客也被踢的昏昏然倒在了地上。
季行这一连串的动作,身手极其干净利落,娴熟的让看客花觅容都有些替地上的刺客揪心。
几个侍卫上前把刺客压到了马车边,肖元白俯视着地上的刺客,眼中隐隐现出了花觅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狠厉。
“是谁派你来的?”季行强横地一把拽起那刺客头顶的发髻,逼迫他抬起头来面对着马车中的肖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