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那清脑丸和宸贵妃的药方,我都看过,确实不错。”
系统之中的药从来都是精准配比,花觅容对自己的成果还是非常自信的 ,但听到上官谦这个极不端庄的医圣,此刻一本正经的夸赞,花觅容并没有觉得这夸赞的含金量有多高。
“嗯。”
花觅容如此敷衍的回应,上官谦本想再出言相怼,但抬眼看到对面的肖元白,只得咬牙轻声嘀咕了一句, “真是夫妻啊,装起来都一模一样。”
“嗯?”
这次倒真不是花觅容故意挑事,确实是真没听到上官谦说了句什么,只得再次发问。
“哦,没什么,我就是觉得睿王妃您与王爷的气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原本只是没听清上官谦说了什么,如今被上官谦这一解释,突如其来的别样马屁,让花觅容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反观重伤的肖元白嘴角漫不经心轻扬的样子,倒是舒适的很。
“果然啊,开花了。”
只见上官谦看了一眼肖元白后,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起开身,一副没眼看的样子,继续去晒太阳去了。
但此时,一直沉默的肖元白,也终于出声问起了横水镇之事。
“你来这镇子多日,疫情之事可查到了些什么?”
那上官谦虽然看上去有些吊儿郎当,但一听到肖元白提起疫情,也立马换了副脸色。
“这根本不是瘟疫,是有人刻意为之。”
原本经过花觅容与肖元白的分析和在横水镇中的所见所感,对这次的疫情就十分怀疑,如今看来他们的猜测竟成了真。
花觅容与肖元白心领神会的对视了一眼,却听上官谦继续说道:“我初到横水之时,被那些疫人一路蛮追,若不是我轻功练得好些,恐怕也早已没了性命,直到遇见韵儿,这才到了这里。只不过...”
说到此处,上官谦略一停顿,面露悲色的看向了纱帐中昏迷不醒的韵儿,这才缓缓说道:“当时韵儿她意识尚且清醒,虽与我说了许多,但奈何我一直没法医治这疫症,最后只得看着她慢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韵儿她怕自己伤害到我,还把我推到井里,一直不让我上来面对她。”
听到此处,花觅容与肖元白虽然心中多有疑虑,但也没有出言打断。
过了一会儿,上官谦收拾了下烦乱的心情,眼中骤然溢满的恨意。
“这横水镇的百姓都是被当作了药人。韵儿她也是被抓去的,那人用男子做药人还不算,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只不过当时药力不够,韵儿她们试药后,多日没有出现效果,这才被扔了回来。”
“究竟是谁,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一旁的季行,听到此处,已忍不住暴怒。
拿活生生的人做这样的试验,如此行径,的确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季行的暴怒,也正是众人心中所感,所以即使季行在自己的主子面前大吼有失了礼法,此刻也没有人出言阻止了。
但在众人咬牙愤懑之时,一旁的浅鹤却低眉若有所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