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安以墨看了苏绵绵一眼,最后进了严家。
严枝仪替安以墨和苏绵绵倒了一杯茶,她的神色看起来并不好,有些恍惚。
这会,严枝仪才坐下,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她若有所思的,时常走神。
看起来,严枝仪有心事。
倏然的,她问道:“你们来严家有事吗?是找我哥?”
听后,安以墨点头,他只能是找严冶了,毕竟他和严枝仪并不熟。
见状,严枝仪顿了顿,才道:“你见不到我哥了!”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显然不太明白,严枝仪这话的意思,他问:“到底怎么了?”
严枝仪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说道:“那天不知道我哥怎么了,突然有急事,他把严家虽有的东西都要我管着,我问他去哪,他只说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之后一去不复返!”
听了严枝仪这句话,两人都很惊讶。
“那你知道,严冶去了多久?”
严枝仪细想了一会,说道:“大概十天左右,他没有回严冶,也没有去竹香阁,我不知道他去哪了!”
说着,严枝仪看着很沮丧,说不出的失落。
“我哥消失这么久,我不知道竹香阁能不能维持好生意,我觉得我根本做不好,可是我哥他又……”
听着,安以墨抿了抿嘴。
严枝仪倏然看向安以墨,问道:“我哥去安家来么?”
她知道严冶最喜欢去的地方,一定是安家,他会去见安之辞的。
然而安以墨摇头,“严冶很久没去安家来!”
大概安以墨也想不到,严冶会突然失踪,可他更不明白,为什么安之辞突然失忆,还是选择性失忆,忘记了严冶这个人,还有他和严冶的往事。
“严小姐,我哥他突然失忆了,很久没有见到严冶去安家见他!”
严枝仪叹了一口气,好似这一切变化的都很快。
她都有些猝不及防,不明白要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情。
“严小姐知道,我哥说怎么失忆的吗?”
她摇头,“并不知道。”
苏绵绵抿了抿嘴,倏然说道:“师父,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严冶有事情要办,可能会遇上什么麻烦事,所以他才让你哥失忆的呢?”
毕竟,安之辞失忆是选择性失忆,忘记的是严冶,这就让人很怀疑了,肯定和严冶有关。
然后,安之辞失踪,他平时并没做什么坏事,得罪过人,然后失踪必有原因。
也许是觉得,可能和安之辞见不了面了,不想让安之辞痛苦,就让他失忆忘记了。
至于说怎么让他失忆的,这不为人知。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居然觉得苏绵绵分析的有点道理。
严枝仪又问:“如果是这样,那怎么办?”
安之辞记不起严冶,等不到他,现在一直在憔悴,在低谷情绪中,状况很不好。
而严枝仪也管不好竹香阁,严冶不回来,显然很影响严家的大业。
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觉得严冶是故意失踪不回来的。
那严冶到底遇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人知道。
甚至,严枝仪还没找到一点关于严冶失踪的蛛丝马迹。
他们根本查不到要怎么办!
安以墨顿了顿,他道:“严冶离开时,一定会留下些什么,严小姐在严家好好找找,说不定会发现什么!”
严枝仪点了点头。
安以墨带苏绵绵离开回了安家,现在这段时间,安以墨只能陪着安之辞了。
他情绪不太好,安家的歌舞楼也没人管,只好他辛苦去管管了。
正好,苏绵绵可以向安以墨学点什么。
五日之后
苏绵绵一直和安以墨在安家歌舞楼帮忙,因为严冶的事情,安之辞经常力不从心。
因为苏家的落寞使苏绵绵比以往都要上进得多。
短短五天学会怎么打理歌舞楼。
安以墨很有耐心,不仅要打理歌舞楼的事情,还要查找关于严冶的事。
这天不同往日,歌舞楼来了一些并非中原的客人,他们身着皮袄衣,露着半只手臂,看得出他们肩膀的强壮。
他们选了一桌角落坐下,点了几道菜。
这几个壮汉来自其他地方,不仅着装和中原的不同,饮食差异也特别大。
他们点了一盘烤猪,直接用刀划开来吃。
看着楼下的几位壮汉,他们不太喜欢中原当年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一推就倒了,觉得没意思。
只是他们不是简单的过来赏舞或者听曲的,见他们的神色在周围瞥了瞥,便知是来这寻人。
至于找谁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这会,最担心的不过是他们来歌舞楼闹事。
毕竟歌舞楼最近一直不太好,后来才让安以墨和苏绵绵管理,若是遇到了什么大问题,闹事什么的就很难解决。
等歌女过去服侍时,他们显然很不待见,不知带和歌女说了什么,之后,歌女便来到二楼,到了安以墨的面前。
安以墨见歌女上来,便知道有事。
歌女并不遮掩,把服侍时,那壮汉和他说的事情告诉安以墨。
她言语柔和,说道:“公子,那客人问歌舞楼可有一位姓许的侠客!”
听后,安以墨顿了顿,他摆了摆,那歌女便退下去了。
苏绵绵并不是很明白,看着安以墨,问道:“师父,怎么了?”
他思索了一会,说道:“那几位壮汉来歌舞楼只是为了找一个姓许的侠客,显然,那侠客时常来歌舞楼这种地方,只是去的歌舞楼并不固定,这才逐一的询问!”
苏绵绵抿了抿嘴,看着楼下正在吃着美食的壮汉,问道:“那师父,要不要下去应对下?”
安以墨点头,他道:“自然!”
说完,安以墨便过去了,看模样,他坦然得很,显然没什么害怕或则畏惧的。
直到几位壮汉见安以墨下来,一时愣了愣,这会便问:“你是歌舞楼的老板?”
安以墨露出一抹浅笑,虽然正在管理歌舞楼的人是安之辞,不过算来,他现在确实算是老板。
因此点头。
“客人来歌舞楼是要打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