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那个姓许的侠客!”
听后,安以墨依旧很温和的回答:“我这普通的歌舞楼,从来没有侠客会来这,因此……”
“呵,是不是真的就不好说了!”那壮汉那手中的酒杯砸在桌子上,险些把桌子和酒杯都震碎。
好在,他的力度还是克制住了。
所以没把那两样东西都给砸碎。
苏绵绵愣了愣,就因为壮汉的这个举动,吓到了不少在歌舞楼喝酒赏舞的客人。
当即,苏绵绵就想朝那壮汉翻白眼,居然这么没礼貌。
只是,为了不把那壮汉热闹,苏绵绵就闭着口,没有说话。
其余几位壮汉冷嗤,把猪骨丢在桌上,说道:“啧,那姓许的侠客最爱来这种地方,你说从来没有一个侠客来过这歌舞楼?”
显然,他这话就是要在歌舞楼找出那姓许的人了。
可事实上,他这里确实没有这样一个人,他又怎么可能找出他呢?
这几位壮汉,显然是过来找茬的。
苏绵绵看着安以墨,看他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安以墨依旧很淡定,似乎这事对他来说已经很熟练,早已把这些当做家常便饭。
他笑了笑,说道:“客官这话岂不是为难在下,这真的没有姓许的侠客,就算把整个歌舞楼翻遍也找不到!”
听后,那壮汉很愤怒。
他道:“难道你是认为我眼瞎看错了?我亲眼见到他进来的!”
闻言,安以墨眉头一蹙,似乎看那几个壮汉的神情并没有说谎,并不是来歌舞楼找麻烦的,只是可惜,歌舞楼确实没有姓许的侠客。
可如果安以墨一直否认,也会把那几位壮汉惹火,这歌舞楼的客人岂不是要吓跑。
为了生意,安以墨绝对不会这么做。
苏绵绵看着安以墨,问道:“师父,怎么办……”
听后,安以墨倒问:“那姓许的侠客如何冒犯了各位?”
壮汉喝了一口酒,说道:“那侠客可是盗贼,把我们漠地一颗宝石给偷走了,自然要找他麻烦!”
至于那水晶是怎么样的,安以墨并没多问,唯一清楚的,便知那宝石一定价值不菲,也许在某种意义来说很宝贵。
因此,才会有人看上那宝石。
苏绵绵不明不白,安以墨顿了顿,又道:“说来,我记得郭城的歌舞楼很多,那时见你们过来,有个穿黑衣的打扮隐秘的男子出去了,不知是不是几位所找的侠客!”
听后,那几个壮汉一愣,这会丢下手上的猪肉,说道:“首头,你看……”
那壮汉粗大的眉头紧锁着,这会丢下一颗碎银子,喊道:“去追!”
这会这些人便匆匆的出了歌舞楼。
苏绵绵看着有些茫然,她问:“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安以墨笑了笑,说道:“绵绵认为那几个壮汉像好人吗?”
听后,她耸了耸肩,“看着挺凶悍的,也没礼貌,不过怎么看也是有点坏吧!”
这会,安以墨在苏绵绵的脑袋上摸了摸,说道:“你还算看得出来,那几个壮汉并不简单,我们不管他们来郭城的目的,但不要影响到歌舞楼就行!”
毕竟这些事和他无关,他没必要掺和进去。
只是安以墨要上楼时,眸光有意无意看着歌舞楼的楼顶。
最后还是处理其他事情去了。
等客人都走完之后,安以墨才和苏绵绵坐在二楼吃饭。
安以墨看着苏绵绵,问道:“这天有学到什么吗?”
他让苏绵绵跟他一块来歌舞楼,就是要教她一些她不懂的东西。
倘若她过来什么都没学会,那安以墨岂不是要气死。
但还好,苏绵绵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道:“我当然有学会一些东西了!”
听着安以墨笑了笑,问道:“哦?那你说说,学会了些什么?”
苏绵绵指了指之前那几个壮汉坐的桌椅,说道:“我学会师父怎么去骗人!”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顿时敲了苏绵绵一记,说道:“胡说!”
她顿时捂住自己的脑袋,委屈巴巴的嘟起嘴。
“我明明没胡说,那时候根本没有师父说的那个人,更没有进歌舞楼,也没有出去,师父确实骗了那几位壮汉!”
这话倒让安以墨有些无奈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倘若不那么做,那几个壮汉必不会罢休,也许还会在歌舞楼弄出什么名堂,很影响歌舞楼的生意!”
“哦……这样啊!”
苏绵绵匪夷所思的看着安以墨,虽然安以墨说的的确是对的,可是他确实说谎了。
见苏绵绵那狐疑的神色,安以墨忍不住笑了笑,说道:“罢了,为师确实骗他们了,歌舞楼也的确来了一个姓许的侠客!”
听后,苏绵绵更不解了,她问:“怎么回事?”
“那几个壮汉的确看到那个侠客来了歌舞楼,但是那侠客并没进来,而是在外头,为师为了避免他们打斗,必须得把那几个壮汉引走,才出了这一计!”
“那那个侠客在哪?”
苏绵绵皱了皱眉头,她在歌舞楼一直有关注进入出入歌舞楼的人,根本就没看到那个侠客。
安以墨说那个侠客并没有进入歌舞楼,那他在哪?
苏绵绵不由得好奇,这会东张西望。
这偌大的歌舞楼,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这很显然的。
只见安以墨勾起一抹弧度,喊道:“还不现身?”
这话一处,那侠客顿时从屋顶跳了下来,原来他一直躲在屋顶上,可是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唯独安以墨知道了。
只是,安以墨并没有告诉那几个壮汉,这个侠客正在屋顶听着他们说话,在看着他们。
“多谢!”
安以墨帮了他一把,他自然要道谢的。
看着那个侠客的脸,苏绵绵不由惊讶,“你不是那个叫许苑的人吗?”
苏绵绵还记得他,在严府那会,吓到她的人,现在她还没把他给忘记。
毕竟那一次吓得她,使她深深的记住了,可谓记忆犹新。
“嗯,是在下!”
听后,苏绵绵抿了抿嘴,看向安以墨,问道:“师父,你说那几个壮汉会不会再过来?”
这话问到了关键,他们未必不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