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淤泥而不染,历昏暗而不昧。若真是那样,我只会会惊叹它、钦佩它,心疼他、而后更加爱他。”
“宣无袂,我永远,都比你以为的,更加坚定。”
阳光照进来,她盯着他时神色认真得有些虔诚,一字一顿说道。
宣无袂阴沉如晦眸子里逐渐生出些异样的情愫,眸光几经晃动。
半晌,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勾起些漫不经心的轻笑,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殿下这张嘴,惯会哄人。”
在他要放下胳膊时,被囚禁在他怀里一隅之地的女子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腰身。
“这样就完了?”叶曦和仰头问。
他眉眼微垂,视线落在她勾着他侧腰的小手上,绵软无骨,嫩生生的像是能掐出水。
声线平淡听不出起伏,“殿下腰不疼了,腿不酸了?”
闻言,叶曦和脸色一阵羞红,小手在他腰窝处恨恨地掐了一把,奈何太硬,没掐动。
每次这男人恶劣地掐她时她都想着下次一定要掐回来,眼下终于尝试了,却发现掐不动,淦!
头顶传来一声轻嗤,“殿下挠痒痒呢?”
“你脑子里除了那些事就没有别的的了吗?”她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让殿下猜着了。和殿下在一起,臣脑子里想的总是那些事,若非顾及殿下怕疼……”他后面的话没说全,却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殿下上辈子,莫不是狐狸变的?”他轻声问道。
叶曦和眼皮微不可察地抖了抖,“你见过脸上生着一块疤的狐狸精?”
他目光掠及她的眉眼,至左脸的胎记,澄澈清明,“我又不在乎。”
叶曦和不信,轻笑着撇开了眼。
宣无袂有些不满地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转过来,目光相对,“本座若是在乎这个,吃饱了撑的对你这般上心?”
“我也好奇,提督大人是吃饱了撑的吗?”
说来说去又绕回了原来的问题上,她根本不信他说的,喜欢她,并且喜欢了好久。
宣无袂脸色黑得像炭,开口时语气却是软得不像话,“小坏蛋。”
“本座都快把命给你了,你当真不知?”委屈中夹杂着幽怨,高冷的厂公大人这副模样不可多见。
他的发质是那种很有韧性的软,抵在她脖颈间轻蹭时,那股痒是能从脖颈、耳窝一直钻到神经末梢的。
叶曦和抿着唇,似真似假地平静开口,“或许是别有所图呢?”
倏忽,抵在她颈窝的某“大型犬科动物”身子微僵。
叶曦和挑眉,神色不辨喜怒,“啧,被我说中了呢。”
宣无袂黑着脸抬头,咬牙看向她,“老子他妈用得着对你别有所图?”
这是端正清矜的提督大人第一次开口骂脏话。
叶曦和惊了,吞了吞口水不敢说话。
大眼瞪小眼了许久,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语气带着轻微的气急败坏,点头道:“对!你说对了,摊牌了,老子就是别有所图,图你年纪嫩身子软,图你在床上叫的声音好听,满意不?”
他话语下流极了,叶曦和虽然自认为比寻常的闺阁女儿要大胆,但到底也是千金之躯,听了他大剌剌的话,脸红得像是刚煮熟的虾子,低着眉眼几乎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