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丑享受完克雷恩的恐惧、准备杀了他时，张晓的声音从一旁的收音机里了传出来：“你喜欢这种感觉？”

“又是你！你又想让我做什么！你这个该死的骗子！吸血鬼！可怜虫！...”小丑急得上蹿下跳，不断咒骂张晓。

张晓也不生气，他知道这是小丑‘磕完药’后的正常反应，疯乱、癫狂、毫无逻辑。

等他发泄地差不多了，张晓继续说道：“这个人留着，我有用，对你也有利，纳罗斯岛发生这么大的事，总要有人负责，你不希望在游戏开始就被盯上吧。”

“嘻嘻嘁嘁...！他们找不到我，谁都找不到我！包括你！哈呼哈呼...！”小丑在克雷恩的西装口袋里放了一张扑克牌，带着紧张又好玩的表情离开了。

张晓没有阻止他，也阻止不了啊。‘磕了药’的疯子已有几分真正小丑的风采了，阻止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杀死他。

不过这些还是留给未来的布鲁斯去烦恼吧，这是他的宿命。

阿卡姆生产致幻药剂的地下化工厂，戈登从蝙蝠车轰出的大洞滑了进去，在他身后跟着不少身穿防护服的调查人员。

蝙蝠侠离开后不久，大量的警察已将这里包围。看着这间破败的小工厂，戈登落寞地说：“要是能早点发现他们的阴谋就好了。”

正在望着被砸开的下水道口出神，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未知号码，福至心灵，戈登摁下接听键。

“你好，我是布鲁斯·韦恩，我能为纳罗斯岛人民提供帮助。”

......

第二天早上，哥谭市警察局召开记者发布会，戈登作为发言人向大家介绍了昨晚警方在纳罗斯岛的行动情况：

“昨天晚上，纳罗斯岛被恐怖分子袭击，他们利用出一种麻痹神经的药物制造混乱......

警方果断采取行动，首先封锁大桥，探明岛内情况......最后一举拿下制造毒药的工厂，并抓到幕后主使克雷恩。

在昨晚的行动中，警方共有87人受伤，轻伤72人，重伤15人，无一死亡。纳罗斯岛所有人民已得到妥善安置，暂无死亡、失踪人口。

在这里，我们要感谢韦恩集团，他们已成功研制出解毒剂，预计在一周内便可实现量产。”

说完，戈登收起发言稿，疲倦地走下演讲台。

台下的记者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先是照相机一阵乱闪，坐在前排的一些人已拿着话筒冲了过去，见有人开头，剩下的人一拥而上，现场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根本阻拦不住。

记者：“有人在昨晚的行动中看到了蝙蝠侠，这是真的吗？”

“警方是否和蝙蝠侠进行了合作？”

“蝙蝠侠是不是警方人员？”

......

几乎所有问题都和蝙蝠侠有关，最后，戈登在出口停住脚步，转过身一脸平静告诉记者：“是的，昨晚他给了我们很大帮助。”

说完，转身离开不再停留，这一刻，他似乎如释重负。一个机灵的摄影师还抓拍到戈登警长转身后侧面上扬的嘴角。

“师兄，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韦恩庄园都是空旷地带，摄像头分布少，有些已经被破坏了，所以没有捕捉到杜卡离开路线。

布鲁斯，他不会给我们留下如此明显的线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