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紧紧抓住张晓的双肩，眼神死死地盯住他：“师兄，你能感受到瑞秋的位置么！通过那些纳米机器人！”

“布鲁斯，纳米机器人的功能都需要提前设定好，所以很抱歉。”

张晓从来没有见过布鲁斯如此失态的一面，但计划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可能就这样放弃。

“布鲁斯，你不要太悲观，瑞秋已经注射了强化药剂和快速恢复药剂，基本上不会有事的。

杜卡若是准备伤害她，根本没必要把她带走，所以我们不必过于担心瑞秋的安全问题。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下来，安排好哥谭的事情，然后再调查影武者联盟，找到瑞秋！”

布鲁斯深吸两口气，说道：“你说的对，我必须冷静下来！”

阿弗从外面走进蝙蝠洞，对布鲁斯说道：“少爷，最后一位客人已经离开了，似乎所有人都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这样最好了。”布鲁斯敷衍一句。

“张晓少爷，虽然我不想打扰你，可我依然要问一问，为什么我还能记起昨晚的事？”

“因为给你注射解毒剂前，我给你注射了一点强化药剂。那都是为了争取必要的时间，阿弗。

你放心，因为当时准备不充分，强化药剂我只给你注射了一点，对你的影响不会很大。”

“张晓少爷，你不必紧张，能年轻一点挺好的。谢谢你。”

“是吗！你改变主意了么阿弗，只要稍微准备准备，就能完成剩下的强化...”

“不不不，这已经够用了，谢谢你，张晓少爷。”

“阿弗，福克斯在外面吗？”布鲁斯突然问道。

“他就在外面，不过我不敢保证他会来这里。”

正如之前福克斯所说，只要布鲁斯‘不想’告诉他自己在做什么的，别人问起来，他就不必撒谎。

所以凌晨他在蝙蝠洞醒来后，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当然，只是离开蝙蝠洞，阿弗安排他住在城堡二楼的客房里。

“师兄，我想把这份有关‘致幻药剂’成分的报告交给福克斯，让他来发表...”

“我知道布鲁斯，不必解释，这些是应该交给他的，对了，还有解毒剂的资料，也一并交给福克斯吧，这样才解释得通。

你知道，我并不想走在街上被人围观，所以出风头、做救世主这种事还是交给别人吧。”

张晓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在意。事实上，他能这么快地研制出解药，除了纳米机器人的强大外，最重要的就是抄袭了福克斯的研究成果，不过是电影中的：

“直接分析血液、隔开受体化合物和基于蛋白质的催化剂...分析成分...配置解毒剂。”

布鲁斯听得出来，张晓说的都是真心的，所以他对张晓郑重地点点头，就算感谢了。

好吧，他和张晓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好客气的，就像他永远不会和阿弗客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