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一切如狼城人所料,熊城人一开始就发动了突袭,想要灭掉冯安的队伍。”
“而后,熊城人发现对手实力远超自己,突袭成了送死,大军溃败。”
“冯安领着队伍一阵狂追,丝毫不念旧情,一路肆意屠杀熊城溃兵,并扬言一路杀到熊城。”
“随后,追击队伍越来越亢奋,队伍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深入。”
“然而,等冯安的队伍觉得累了准备休息的时候,熊城大军突然出现,将追击的大军冲成了数段,而后进行了围歼。”
“狼城七成力量就此覆灭,新熊城王不仅收复了失去的一切,还彻底的将狼人压到了北域的艰苦之地。”
“然而庆功宴上,一个人的出现震惊了所有人。”
“那个人,就是冯安。”
“众人不解,新熊城王终是解开了谜底。”
“冯安投降是真,但其目的,是在军屯明显守不住的情况下,尽力保存有生力量,以图日后。”
“西平王去世,冯安于钟摆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而后将铜钟送到西平王府。”
“对外,众人自是以为这是冯安狼心狗肺的在挑衅和侮辱死去的西平王。”
“而对内,却有着另一层含义。”
“这层含义,唯有新任的熊城王懂得。”
“新任的熊城王,是西平王手下的最强统帅,和冯安,是为西平王的左右手。”
“两人相交莫逆,冯安投降后,熊城王虽然生气,但是也知道冯安是迫不得已。”
“他确信,冯安就算是投降了,也不可能这般去羞辱西平王。”
“于是,他仔细的想了想冯安的举动,终是明白了冯安的真正含义。”
“钟摆,别名‘钟芯’。”
“冯安此举,不是在侮辱西平王,而是告诉继任者,他仍对熊城忠心!”
“而新的熊城王没有辜负冯安的这番举动,两年后的这场胜利,便是两个对彼此有信心的人在没有任何交流下的一次伟大合作!”
听完孔莹的故事,许如期却是想一巴掌打死孔莹。
“你直接说钟摆就是钟芯,钟摆写名字是表达忠心的意思不就行了?这故事你以后有空了讲不行么?不知道我现在很急么?”
孔莹却是不服。
“我哪知道你不想听,你又没打断我?”
许如期自然也不会甘心闭嘴。
“打断你,你肯定跟现在这般无理取闹,到时候岂不是更麻烦了。”
“你放屁,我不是那样的人。”
“你才放屁,你不是谁是?”
“嘿,我怎么听出你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了?”
“是,你能拿我怎么滴?”
孔莹随后便气的奉上了老拳,两人一阵大脑后,突然齐齐笑了。
这自是在开玩笑。
若不是心结解开,哪有心情开玩笑?
“乐琅在表忠心。”
孔莹点了点头。
“再联系下他对那些仆役多此一举的恐吓。”
“他怕是在隐喻自己。”
“他应该是被什么人控制或是威胁了,不得不反叛,而且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有人时刻监视着他。”
许如期又一次沉默了下来。
“乐琅在鹿城已然没有对手了,老牌的人物基本都灭了,新人物上位也不可能这般完全操控乐琅。”
孔莹点了点头,补充道。
“和乐琅勉强能算一级的,也就沈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