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看上了这*的女人什么了?”封玄奕也是怒了,抢上前来就要将子衿从韦立扬怀中夺走,并道:“你看这女人被你抱了这么久也没有半句话,一脸享受的样子,肯定就是之前早就不知道勾搭了几个男人了,你竟然还想要她?”
被点了『穴』道,无辜躺枪的子衿:……
你才*!你全家都*!子衿怒瞪着封玄奕,那眼刀子都要将他戳出无数个要是现在她能动,她必定直接就朝他撒一把会爆炸的特制丹『药』,让他这进水的脑子能清清醒醒!
韦立扬自然能感受得到被抱着的子衿所散发的怒火,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真的*静,安静得不同寻常,于是忍不住问道:“你被人点『穴』了?”
子衿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唇语,一边眨一下眼,一边动了动唇瓣:对!
她不是自己不能冲开『穴』道,但是被封玄奕这一打岔,还说出气死人的话而搞得分了神,否则她一早就已经冲开『穴』道,暴打那口不择言的混帐一顿了!
韦立扬一看,立即轻蔑又鄙视的看了一眼封玄奕,然后轻轻的将她放下,并且还解开了她的『穴』道。
此刻,封玄奕才看到子衿从刚才别扭的姿势中站了起来,惊愕得瞪圆了眼睛。
刚才她从山上坠落下来,他就已经接着她,来到这里之后她的姿势一直都没有变过,他还以为那是她故意用来勾搭男人的姿势,原来……竟然是被人点了『穴』么?
“封玄奕!本还以为分开这么久,你能有一点改变,还真是让我失望!”子衿沉声怒道。
封玄奕的眸光一黯,嘴唇一动,却还没等他说出一个字,子衿就已经冷然一甩袖子,转身朝着房门走去,并道:“就算你是监察仙君,也没资格将从没发生过的的脏水泼到我的身上,你诬蔑我的这件事,我保持追究的权利!韦少爷,我们走!”
纵然她的身份敏感如何?纵然她是花灵界来的异族又如何?他封玄奕就能这样诬蔑她了吗?就能这样将莫须有的罪名往她身上安吗?虽然她在这仙界是孤身一人,但不代表她没有靠山,不代表她没有人保护。
你的迁怒,你的恶意,本姑娘不愿意接收,带着你的偏见和怒火,有多远滚多远!
又是砰的一声,也不知道子衿是怎么破除掉他的结界的,竟然一脚就将封玄奕设下的禁制给破了,踹开了房间门,带着韦立扬走了,看得封玄奕眼眸狠狠一缩,抬起一只手想要阻止什么,却在子衿临出门前瞥过来的冰冷一眼,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最终只得将手收了回来,然后攥得死紧。
子衿离开了封玄奕的船舱,就直接走向自己的船舱,一打开房间门之后,就发现玉儿并没有回来,房间里也没有她遗留下来的气息,她抿了抿唇,然后对旁边的韦立扬道:“进来坐坐吧,我帮你包扎。”
此时,韦立扬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不知道何时被擦伤了一片伤口,看那痕迹,估计就是他跟着罗士跳下来的时候擦伤的,当下也就没有想到什么男女之防,长腿一迈就走了进去,在船舱中唯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目光随意的打量,这个船舱中很干净,不如一般的姑娘家那样摆放着不少饰品,而是干净得像是雁过不留痕的房间。
想到这里,韦立扬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然后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子衿迅速将他宽大的袖子掀开,『露』出里面的伤口,挥出一道净水诀,将她自己的手及他的伤口简单清洗了一遍,然后手一翻,她的手边就出现一个『药』箱,然后极熟捻的上『药』和包扎。
韦立扬一直看着她沉静的面容,那般的专注和淡然,像是丝毫不为刚才封玄奕所说的话而动的模样,倒是让他越看越有些心疼了。
恐怕早前她在天庭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不少如此这般的指责了,所以才能练就这份从容。否则没有一个爱惜名声的姑娘家,在听到别人这般指责她的时候,不大声反驳,为自己辩护,为自己委屈得眼泪汪汪。
子衿将伤口包扎好,然后又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水递给韦立扬,道:“这个伤口似乎吃一般的丹『药』不能快速愈合,不过经过用这种『药』水清理之后,看着会比自然愈合来得快,你拿回去让人帮你每天换『药』吧,估计七天就能完全好了。”
“好!”韦立扬听了,便接过她手中的瓶子,只是在接的时候,他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她不如一般仙修女子那般柔软的小手,却是令他莫名的颤了颤,心底某处麻了麻,然后像是有点狼狈的将『药』瓶收了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