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洛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厌恶檀月，只是从心理上去厌恶，也没有任何缘由。

“天君，还有什么事情还要问我吗？为何要留着我在这里？”

灵宁看着已经远去的那两个人的身影，有些不解的问。

“我以为你多少会问问我又关于素婉事情，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天君不曾说过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去多问。我问了天君也一定会拿一定的条件作为交换。”

“到时候天津想要的我可不一定能做的到。”

洛寒笑着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以来果真是有所长进的。

“是吗？在你的心中就是这样的想的。你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我并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想要知道我应该原本就知道的事情而已。”

“灵宁，他们两个不曾告诉我，但是我相信你不会是这个样子的，是吧？灵宁，这么多年以来，你难道还想不明白看不清楚现在的这个局势吗？”

“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能够看清楚现在这个局势吧？”

灵宁低垂下了眸子，似乎在思考。

这么多年以来，怎么可能认不清楚局势？只不过现在自己身处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这样的情景又怎么能做改变的了呢？

“多谢天君，我是个聪明人，只不过这种情景之下不是能够轻易摆脱的。是不是应该多少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去想清楚？”

灵宁抬起头看着洛寒，神色多少有些乞求的意味。

“我给你时间去考虑，只不过你确定你考试之后做出来的决定就是正确的吗？你现在既然已经清楚局势，就知道你现在如果站错队伍将来……那可不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吧？”

洛寒转身背着手走远看向天边。

“灵宁你虽然当年做了错事，但是我不一定会追究你，但是如果你继续往下做错事，我恐怕是一定会追究你的责任的。”

“当年司命的事情我现在追究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了。她死了就是死了，也追不回来什么东西。”

“她当年错信你，那你还要辜负她多久？灵宁，我也不想威逼利诱你什么，这是我觉得你多少应该为自己考虑一下。”

“你已经稀里糊涂过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没有一丝悔过吗？”

灵宁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素婉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灵宁略微惊慌的睁开眼睛看向自己身边的那个人。

“不是要实话实说吗？为什么现在不说出来呢？天君，他不会为难你的，我相信的。”

“多年以来，我一直颇受他照顾。说起来，他和水神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觉得……”

灵宁阻止住了素婉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要说了，我知道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的。只不过，我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去考虑怎样将这件事情给叙述下来。”

“素婉，我相信你，我也相信天君。”

“你现在考虑清楚了吗？”洛寒说道。

灵宁似乎像是陷入无限回忆当中，又立刻惊醒。

“自然是考虑清楚了。我答应过素婉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的。这么多年以来，我已经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

“我知道没有办法去弥补这些，我也不打算弥补了。错了就是错了，有些东西也是弥补不了的。”

“就算是天君要追究我的责任，我也无话可说。”

“当年，我刚刚来神界。人生地不熟，谁也不会在乎我。那个时候偏偏我有遇见了和我一样刚刚进入神界的司命，她对我真的很好。”

“还会告诉我特别特别多也意思故事，世间男女情爱，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羡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更加无比的羡慕这样的爱情。”

“天君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当年有关于我家族的事情，整个蝶灵家族的事情，想必天君有所耳闻，当初我们面临着进入哪三界的问题，因为我姐姐的缘故，父母异常想要加入魔界。”

“可是我却不愿意的，后来发生了种种变故。我与我的父母也逐渐渐行渐远，相互梳理，感情也淡了很多。”

“那个时候，我还是无比渴求各种爱，我当时还以为司命真的会成为我的好朋友。可是她总说我矫情，她总是不能够理解我的痛苦。”

“嫉妒恨就是在一点一滴当中慢慢积累起来，只是一点一滴的小事而已，可是积累起来足够毁灭一个人。”

“那个时候檀月对我特别特别好，她能够理解我的所有的痛苦，她是那种能够安慰我抚平我的痛苦。所有人都希望变得更好吧，我也不例外，我也希望有人恭维着我。”

“她总是旁敲侧击的告诉我像是一直瞒着我不肯告诉我事情真相的人，一定不值得深交，甚至与我交朋友，都是因为我身上有利可图。”

“可是我当时就是那么天真和可笑相信了，那个时候，阳昊对我也特别好，那个时候我是那么的向往一份完美的爱情，我还真的以为他爱我。”

“我还真的以为司命就是阻碍我幸福的最大的绊脚石，所以我忍不住了，我痛下杀手。”

“想法不是我提出来的，我根本就没有想那么远，也根本没有想到用离天镜，我从未想过那么深，也从没想过去利用谁。”

“这一点真的不是我来推卸责任，这是真的。这是偶然有一天我不知道为何就有了这样的想法，是有人可以引导我就这样想的，到时候我才记起来，我还有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

“再后来，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似乎一切都那么的顺利，一切都那么配合。”

“很难想想吧，那么简陋的计划，明明没有经过艰辛的计算，却偏偏完成了。”

“如果现在去想当年，到底是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时间地点为什么会那么恰巧？檀月和阳昊一定功不可没，他们非常的熟悉，甚至于也很了解到底应该进行下一步怎么做。”

“当时我还真的以为就是檀月她是真心帮助我，我还以为真的是我的好姐姐，她希望我能够嫁给她的弟弟。”

“阳昊当时对我也明明感觉就像是真的，可是直到后来我发现并不是真的。”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而他望向檀月的时候，他的目光要比看上我的目光要温柔几百倍几万倍。”

“他们两个的对话也使我明白一件事情，它就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是真的。檀月是利用我去除掉了司命。”

“不过当时的我也是心甘情愿，因为我觉得只要除掉了那个阻碍我幸福的绊脚石，我就可以真正的拥有幸福了，我就不用再去担心这些事情了。”

灵宁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虽然情绪有些激动，但是每一句话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