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眼睛，瞪着他：“我嘴巴都酸了。”

章伯言轻轻地笑了起来，拉近她，浅浅地亲了一下，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这样，还酸吗？”

她的脸红红的，“我去洗手间一下。”

但是她还是先抽了纸帮他清理干净，侍候得十分周到。

她要离开之际，章伯言忽然就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再次拖到怀里，声音有些低低的，“北，对不起。”

她其实没有错。

在她的记忆里她欠了陆泽很多，在她的认知里她陪陆泽跳支舞其实是没有什么的，而他发了那么大的脾气，阴阳怪气地还逼着她为他那样服务。

以前他怎么舍得这样对她？

是他太牵怒了。

他伸手轻轻地碰着她毛茸茸的头发，安抚地揉着，声音也很低：“生不生气？”

她摇头，“不生气。”

于是他笑了，“真乖。”

莫北红了脸：“你放开我啊，我想去洗个澡。”

章伯言却是勾着她的腰身没有肯放，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的脸。

莫北的脸红了红，埋在他的怀里。

他温柔地安抚了她一次。

结束后，她喘着气趴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身不敢抬眼。

“我知道你不够，明晚来，嗯？”他附在她的耳边低笑，拿了纸巾擦了擦手又拍了她的背好久，才放她起身。

莫北去洗了澡，很快又回来躺在他身边，脸靠在他的怀里。

这一场吵架，在床上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