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凤佳听得一惊,连忙摇头,“我只出口恶气,你直接将她毒死了?出了人命,父皇岂能轻饶?”
听了这话,凤祀又是恼怒:“难道我坐以待毙,等着她册封璐儿?这两日她极力炫耀,我只觉我头发都是绿的!”着,又头头是道地分析,“我不曾犯事,谁也不会针对我,反正那么多人想杀太子,父皇也不一定查到我头上,你只管宽心,咱们势力在握,父皇尚有重用,岂会因为一个废物,便重责于我?”
“我只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凤佳一边思虑,一边分析道。
凤祀却不以为意,唤了护卫来,将命令传了下去。
入夜,凤沅依旧在药房空间学医。
料想凤祀今晚会有动作,果然离开空间一看,房间的茶杯有被动过的痕迹。
用银针一试,并不能试出有毒,拿了一点去空间化验,才得出有毒的结果。
看来这次,他是下了血本了!
“主子,抓获护卫一名。”绝尘沉声一句,今晚主子有令,让他通宵达旦,他自然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派人通知骠骑侯,审。”凤沅吩咐一句,便更衣入睡。
次日,京中新流言,遍传行宫之地:右相夫人与皇上曾私定终身,暗自恩爱。
皇帝第一时间收到消息,想藏住此事,奈何京城先一步早已传开,于是大怒于朝堂之上:“究竟是何人传的流言,损坏朕的声誉,也玷污了右相夫饶名声!”
罢,便有人上报:“启禀皇上,廷尉京中来信,是廷尉狱中一名罪犯逃离,由他传出的。”
打从听了此事,凤祀便是满身虚汗,吓得不校接到皇帝的口谕,命他今日务必上朝,更是吓得浑身发颤。
注意到儿子的惧色,皇帝却没有停止审问:“那名罪犯,由谁负责审理?”
“启禀皇上,由大皇子负责。”那人如实回禀道。
听罢这话,凤祀猛地一震,脑袋霎时空白,几乎是瘫倒地跪了下来:“父皇息怒,儿臣知罪!”
那名所谓罪犯,并没有犯罪,只是右相夫人少时好友,熟悉皇帝与夫饶秘密,所以皇帝起了杀心。
此事交由凤祀,给他定罪、杀或永久收监,皆由凤祀把控。看似一个不起眼的罪犯,却身负重大的秘密。
这么多年,由凤祀看着,他都不曾生事。凤祀更是扬言,已经规劝了他,没想到今日东窗事发,一发不可收拾!
凤祀原想着,留着他的性命,可以暗中牵制父皇,反正是个不起眼的犯人,谁也不会注意或者针对,不曾想……
“来人!”皇帝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将这逆子,拖下去,斩!”
脑袋嗡嗡作响,凤祀听不清父亲的话,只看着“斩”的嘴型,吓得浑身发颤,近乎昏厥:“父皇饶命,儿臣实属无心,一定是有人陷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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