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味苦,使人精神?
千夜枭带着疑问,看向满脸笑意的凤沅。
随手将杯子一放,凤沅依旧无害一笑:“这可是好东西,下次再请你喝?”
苦意还留在嘴角,一听下次,千夜枭连忙摇头摆手:“不喝了不喝了,别喝得中毒了……”
凤沅被他的反应逗得一笑:“怎么会中毒呢,放心吧,下次给你调个甜的。”
着,将阮沐雨的事向他一,便听外头通报,是右相来了。
凤沅让阮沐雨暂时回避,才点头,传了右相进来。
“老臣叩见太子千岁!”右相以一个标准的臣礼,给凤沅行了叩拜。
千夜枭是辈,与他并非君臣关系,自然俯身问好:“阮伯父好。”
凤沅则上前,亲自扶起右相:“劳烦阮大人亲自过来,望请见谅。”
一听这话,右相色变,连忙道:“太子言重了,此乃老臣的本分,不知太子传唤老臣,所谓何事?”罢,转而,向千夜枭回礼一笑。
见他转来,千夜枭很自然地接过了话:“阮伯父明察秋毫,也知道太子与阮姐一向交好,请伯父来,自然是为了阮姐一事。”
起这事,右相便有些不悦,加之这件事被外人知晓,脸上的笑意更是有些挂不住:“劳烦太子烦心此事,是老臣之过。”
“无妨无妨,”凤沅伸手,在他又要下跪之前,先扶住了他,“阮大人是本太子敬仰之人,雨儿又是我的挚友,替你们消除误会,是我应该做的。”
听到敬仰二字时,右相谦虚一笑,听到谦虚二字时,忽而严肃:“太子的意思,此事有误会?”
凤沅点头不语,右相则是付之一笑:“滴血验亲,结果一目了然,水是老臣准备的,并无问题。”
若非太子传召,他是不愿提起这事的。养了十五年的闺女,突然不是自己的了,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了。
如今还能勉强撑着几分笑意,已经是给皇家最大的面子了!
“其实滴血验亲的方法,并不可信。”千夜枭接过右相的手,亲自将他扶到座位旁,让他坐了下来。
右相守礼,只等着凤沅坐下,他才慢慢坐了下来:“自古以来,都是用滴血验亲的方法。”
千夜枭虽然点头,却辩驳道:“但古时医者,也确实有许多人认为,这个方法是不对的。太医院中也有太医认为,此法并不可取。”
“哦?”右相挑眉,转而注视着他,微微布上皱纹的双眼,如雄鹰之目,威仪自生,“墨王有更好的办法?”
千夜枭闻言一笑:“我不通医术,毫无办法,但皇后娘娘是苏族后人,太子亦是尽得真传,有办法验亲。”
闻言,右相连忙起身,再次向凤沅一拜:“承蒙太子殿下替老臣分忧,老臣不胜感激!”
起凤沅的医术,确实尽得真传,却不曾崭露头角,也没有任何关于医术的贡献。如此之人,右相自然信不过。
他的话,也算含蓄,虽没有明不信任,却将这个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令人找不出差错。
他混迹朝廷多年,这点本事,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