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声音,哪怕是短短一个字,老侯爷亦是怒不可遏,转眸狠狠瞪了她一眼:“劳烦太子爷医治,老臣不胜惶恐!”
见他松口,阮沐雨巧然一笑,起身,离开了房间,随手替凤沅关上了房门。
凤沅自医药箱中,取出一块棉垫,置于软塌之上,给老侯爷垫手之用。
老侯爷还有一丝犹豫,手伸到一半,顿了一顿,才放在棉垫之上。
凤沅并没有在意,只一心给他把脉,把脉之后,又问了他的症状,随即道:“老侯爷久咳,每次看似治愈,却又反复,其实并没有对症下药。”
听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这个法,老侯爷不由一惊:“数百上千位名医,竟都不曾对症下药?”
凤沅微微一笑,言语平和,并没有嘲讽之意:“老侯爷的病症,如今世上,尚无药可解,他们即便想要对症下药,也无可奈何。”
听罢这话,老侯爷深深一叹:“老臣早过,就医无用了!”
“于我而言,其实并不难。”凤沅转言,又给了他一丝希望,背过身去,装作在药箱拿药,其实是进入药房空间,取出一粒氯雷他定片,“请侯爷以清水吞服,睡上一觉。”
只见纯白片剂,上头似乎还刻着字,老侯爷从未见过西药,不由惊奇:“这是?”
凤沅并没有作答,取来一杯清水,将药和水一起递给他。
侍候他服下抗敏药,他又是一声长叹:“睡上一觉,谈何容易呀!”
过敏人群,确实不易入睡,即便氯雷他定有嗜睡作用,老侯爷病入膏肓,只怕也难以入睡。
正想着,凤沅已经准备好了镇定作用的针剂,故作从药箱取了出来:“接下来,我要施针助眠,若有痛意,还请侯爷忍耐一下。”
她的医具怪异,老侯爷由不住好奇,瞧了一眼针管,又是一惊:“这……这是银针?”
“苏族独门医术,不得外传,请您见谅。”凤沅故作为难地一笑,只能拿苏族医术做幌子。
苏族独当一面,想来必有过人之处吧?
如此想着,老侯爷点零头,勉强接受了针管。抬眸,见她又是一脸为难之色,难以启齿道:“还请老侯爷脱下裤子,露出……”着,眼神示意,手指弱弱地指了指他的屁股。
老侯爷闻言一惊,亦有些为难:“以腚相对,玷污了太子的颜面,怕是不妥吧?”
凤沅摆摆手:“治病而已,老侯爷不必拘泥节。”
“那……老臣失礼了!”老侯爷宽解腰带、脱下裤子,侧身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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